意图大概是为了覆盖最初被他用手肘碰到时不小心划拉出的一道笔墨。 沿着线条下滑,陈谴的视线定在纸张下方的一行字上,透过它像是记起了那年冬末在街头尝过的棉花糖的味道。 徐诀将秘密告诉给信纸:“喜欢好像一只疯狂啄破牢笼的飞鸟,我觉得我快关不住它了。” 在不知结局的情况下,那时谁都没对彼此承诺过八年,却都不约而同地认定了对方。 陈谴迟迟不肯放下信纸,直到手机微振,他忙从兜里掏出,徐诀总算回了消息:好。 上一句说得不清楚,陈谴试图解释得明白些:不等二十八号了,我明天就飞北京。 那边正在输入中和正在说话中来回切换,直至手机被掌心焐出温度,陈谴收到徐诀发来的一条语音:“别!你别过来,我过去……啊高速好堵,姐姐你别过来,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