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起精神不敢沉迷,“若若,这里不行。不能委屈了你,等我们晚上回去。”
可不等他说完话,若罂却突然沉下了身子,趴在他的腿上,伸手便撩开了他的袍子钻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黑暗放大了若罂的感官,进忠身上降真香的香气混合着他身体的味道钻进了若罂的鼻子,直叫她的呼吸都越发的急促了起来。
感觉到腰带被扯开,进忠被若罂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立刻伸手去拉她,却被若罂紧紧的握住。
他并不是挣脱不开,可在若罂的动作下,他的身子发软,那手竟是连抬都抬不起来。
突然感觉到奇异的湿润与温热,一股电流冲进了进忠的脑海,叫他眼前发白,头脑发昏。
他倒吸一口冷气,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若若,你别……脏…嗯~”
他的声音吓了王远一跳,王远下意识就要回头来瞧,进忠随手抓起身边的一只花包朝他打了过去。
王远吓了一个激灵,连忙僵住了身子不敢再动,可耳边却是他师傅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
进忠浑身的肌肉一瞬间绷的紧紧的,他一只手被若罂握住不敢动,另一只手却紧紧抓住乌蓬的外沿。
那手背上青筋迸现,随着他的用力,微微颤抖。
他大口的喘着气,好似一条濒临窒息的鱼,可他的魂魄却好似即将要脱离身体,飞到天上去。
半晌,在一声闷哼之中进忠软了身子。他将若罂拉了起来,紧紧扣住她的腰,把她按在怀中。朝着那双嫣红水润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在那唇舌之间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只叫他神魂激荡,恨不得立刻死在若罂的手里。
若罂却抱住了他的脖子,软了身子,靠在他怀里。
唇齿相依间她喃喃问道。“夫君,你可喜欢?”
回答他的是进忠越发收紧了的手臂和滚烫的身子。
一吻过后,进忠将脸满埋在罂的肩膀上,他气喘吁吁的说道。“心肝儿,你简直是要了我的命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太医齐汝既是太后的人,便少不得要悄悄的往太后的宫里去回话,这行宫可不比皇城,这大晚上的只要稍微有人走动,便会被人瞧见。
齐汝前脚刚进太后的宫殿,后脚便被皇上身边的毓湖姑姑知道了。
她立刻与皇上回了此事,皇上立刻想起他照看舒嫔的胎如何这样尽心尽力?
皇上就奇怪,这齐太医之前是奉了他的命令给舒嫔开的坐胎药,又岂能不明白他的心意。如今这样照顾舒嫔的胎,便不大对劲儿。
又连忙命毓湖去查询慧贤皇贵妃之前吃过的药方。经过多番查验,皇上终于确定了那齐汝竟是太后的人。
进忠低着头,听着皇上和毓湖姑姑说话,心下便知,这齐汝怕是活不了多久了,果然没过两天,便在行宫花池里瞧见了齐汝淹死了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