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乐湛眼白一露,双腿一软,直直往泉阳主簿身上靠去,“还真是如此?那这匾......绝无可能是沈大人,或是伯爷之意......” 他脑海中闪过一道金袍身影,不可置信道:“那这匾,是、是、是......” 他哆哆嗦嗦伸出手指,“是”了半天都没“是”出下文。 若是那般,沈大人往后.....是不是不会和他好了。 人群喧嚣依旧,余时章在余正青的搀扶下,缓步上台。 几乎同时,县民们上唇碰下唇,将嘴严严实实闭了起来。 余时章眼中带笑,声音苍老却有力,“大家也看到了,咱们同安县衙的新匾,是金色的。” 他轻抚着匾面,问道:“但你们可知为何,这匾会是金色的?按制来说,县衙牌匾,当是黑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