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劫持的人质是一个小姑娘,他当时想动手,我拦的时候小姑娘没跑开,所以我挡了一下。”
听他这么说我也不好苛责了,那种情况下很多人应该都会这么做。
我叹了一口气,示意他穿衣服,“以后小心一点,救人的同时也要尽力保证自己的安全。”
他点点头,乖乖坐着。
买的菜正好送到,闷油瓶接了后拿着进厨房处理,我陪着张苟苟坐在外面。
他往厨房那边看了一眼,起身想去帮忙,我淡淡道,“好好坐着。”
他只好又坐下,但有点局促不安。
在张苟苟的意识观念里,我们都算是他的长辈,现在长辈在做饭,他坐在外面是不合适的。
我正想问问他回云南干什么,就看到外面有个人走了进来。
正想站起来招呼,那人率先开了口,“吴邪,张小狗在你这吗。”
是杨言的声音。
他说着已经走了进来,又道,“不是说虚弱得要死了吗,人呢?”
张苟苟这时候站起身,认真回答了杨言的问题,“没有死。”
杨言显然没想到他真的会在这里,一下就噎住了。
每次听他们的对话我就想笑,但如果直接笑了杨言估计会炸,只能忍住。
杨言背上还背着一个小行李包,应该是匆匆赶过来的,心中不由为张苟苟感到开心,能有一个对自己上心的朋友非常难得,以后遇到困难了至少能多一条路。
“你放下东西先坐会儿,饭快做好了,正好一起吃饭,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们是同龄人,应该会比较有话题,杨言性格摆在那里,要是我们都在他肯定不好意思问张苟苟的事。
我往厨房走,就听到杨言冷声问道,“喂,你伤哪儿了?”
张苟苟呆呆地侧身示意,“肩胛骨。”
杨言放下背包,伸手撩他的衣服,“我看看。”
张苟苟一下躲开,摇头,“已经处理过了,不用看。”
杨言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张苟苟会拒绝自己,一时之间都忘了反应。
好一会儿后他才冷笑一声,“我还不稀罕看呢,又不是我自己疼。”
胖子已经将排骨炖上了,听到动静就探头问我,“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