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望舒:不用露出来这么多!
病秧子皇帝的手臂又细又白,青色的血管格外明显,嗯,护士应该会喜欢。
岳望舒这里也没有脉枕,就直接上手去摸了。
晏铮看着落在他手腕上的小小指肚,白皙中透着粉嫩,温热柔软地轻微游移了几下,方才轻轻摁在了他脉搏上,他觉得有点痒。
岳望舒虽然研究过中医,但远未到出师的水准,根本就是个半吊子学徒,所以,她摸了半天也只摸出皇帝有点虚、肺经不通而已。
“如何?”见她半晌无言,晏铮忍不住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
岳望舒收回了手,犹犹豫豫道:“那个,我开始直接用大招吧……”
晏铮眉头微颦:“你只管实话直说,朕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会讳疾忌医不成?”
岳望舒有点不好意思:“我不太懂中医,所以……”所以刚才,她其实把皇帝当小白鼠了。
晏铮瞬间有些不悦,不太懂你摸什么脉?你把朕当什么了?
岳望舒急忙找补:“我就是摸一下脉搏强弱,等会施展了大招,再摸一下,就能做比较了。”
晏铮听了这话,一时间竟有些无奈,“算了,随你摸去吧。”
岳望舒:嗯?我怎么听着这话有点不对劲?!
晏铮面色如常,“那就开始吧。”
岳望舒点了点头,心念一动,大招瞬间释放。
又是数月前的那种感觉,力气被转瞬间抽空。而皇帝晏铮,脸上却转眼间有了几分血色。
岳望舒:怎么有一种给他一对一献血了的感觉?!
她有一种淡淡的不爽。
这一次,晏铮特意仔仔细细体会了这种被治疗感觉,浑身疲乏一扫而空,手脚也飞快暖煦了起来,甚至整个身子都觉得轻盈了不少,就好像是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连呼吸都觉得清新了许多。
“这才是第二次,朕……已经觉得有些上瘾了。”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晏铮觉得很是陶醉。
岳望舒黑线:别一副我给你喂了违禁药的架势!
我是正经奶妈!
岳望舒这会子被大招后遗症笼罩,浑身无力、也懒得跟皇帝争辩,“我累了,我先去歇息了,皇上您也早点回宫吧。”
晏铮连忙亲自上来扶她,岳望舒手脚虚软,既无力反抗,便索性生受了。
这堂屋内,里里外外都已经换了崭新的家具摆设,比起她在宫中的茂修堂亦是不遑多让,只是屋子略小了些罢了。
晏铮打量了一通,便道:“这室内有些暗,等明年春天,朕叫内务府给你换上玻璃窗。还有外头的庭院,栽上些像样的花木,只那两株柿子树,跟乡野似的。”
岳望舒已经昏昏欲睡,嘴上嘟囔道:“本来就是乡野……”
晏铮神色一黯,是啊,明明是乡野,却住得这般怡然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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