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野淡淡看她一眼,爱理不理的。
“……”姜钦月碰一鼻子的灰,但也没生气。
她和他之间误会多得很,想要解开,估计需要不少的时间。
“那个,现在需要我做什么吗?或者,需要我帮什么吗?”
姜钦月态度非常好的道。
顾谦野依然没吱声,轻笑一声,好似听到天大笑话一样。
姜钦月有些恼火,她姿势已经放够低了,他这什么破态度!
“顾谦野,你什么意思?”
顾谦野冷冷一笑,嘴角弧度肆意且讽刺十足的道,“姜知青这般尊贵的人,我哪敢让你做什么?哪敢让你帮忙。您尊贵高贵,自然得供着你。”
“……”
姜钦月脑袋嗡嗡嗡嗡的,心虚得很。
好吧!
她自己照顾自己吧。
谁叫她之前眼尖嘴利的时候,也这样讥讽过顾谦野:顾谦野,就你这模样,让我给你递秧苗,你配吗?
打脸永远不会迟到。
只有早到和晚到。
这些个事姜钦月越想越尴尬,算了,她自己在顾家溜达一下吧。
顾歉野的房子非常大,院子用篱笆围着,初春万物生,篱笆上爬着牵牛花,绿油油的,充满生机。
前面是一排三间房子,屋子后面有天井,天井左右两边各有两间房,后面是厨房和柴房。
柴房后面他修了几间牲畜栏,里面养着鸡、鸭。
这屋子依山而建,厨房外头刚好有一口山水井,每天都不用出门挑水。
屋子牲畜和居住分离、房间有六间、井水自然来,这条件,放几十年后的农村,都属于极为不错的。
只可惜,这房子并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