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一定上禀天听,去陛下面前告了一状,到时候你连厉王妃都做不成!”
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她的。
灵云莞尔一笑:“明日我一定登门拜访。”
下半场即将拉开帷幕,她可没耐心继续看下去了,得回去补瞌睡,明日才好登礼王府的门,落井下石。
灵云挽着沈玦从后门离开景府,宫徵跟在两人身后,实在看不下去景宝珠小人一般的嘴脸,忍不住吐槽:“王妃的脾气可真好,就这也能忍?”
换成是他,肯定是忍不住的,不当场揍她一顿都是好的了。
灵云松开手,离沈玦远远的:“我可不想和他们一起死。”
“嗯?”
宫徵回头看了一眼被人急匆匆关上的后院门,那几个人,好像不是景府的。
灵云回了王府,立刻让宫徵从嫁妆里面点五十万,送往大理寺,至于用途,她没说,只是给了大理寺卿一封信,轻飘飘的,但宫徵却觉得大理寺卿看完信的脸色分外沉重。
景府遣散了那些看热闹的人,景儒气急败坏,指着秦氏怀里的景宝珠:“你看看你的好女儿!这都叫什么事儿!”
刚刚外人在场,他不好发作,现在没其他人了,他瞧着被人抬走的管家尸体就更来气了。
“我就说让景翎芸嫁给礼王,你非得让她去嫁,现在闹出这么一场幺蛾子,明日该如何同容贵妃交代!”
扬州瘦马这件事,必定会传遍大街小巷,以容贵妃的性子,若是知道他们诓骗了她,肯定是以雷霆手段来报复他们。
他好不容易借助六年前的事才在上京城站稳了脚跟,怎么能毁在这两个女人手里。
“老爷,宝珠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又怎样,她是瘦马!是扬州瘦马!”
“老爷!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要不是景翎芸,宝珠也不会吃这么多年的苦!”秦氏紧紧地抱住景宝珠,“都是景翎芸!要是当日死在乞丐窝,就不会发生今日的事了!”
景儒气的胸膛起伏,再听不下去,甩袖暴怒离开:“老子不管了!”
秦氏安抚着景宝珠:“没事的,娘会想办法。”
景宝珠咬着红唇,想着刚刚沈瑜抽身离去时候的那个眼神,明日她还能回礼王府吗?
下人送了衣服来,景宝珠穿好衣服才在秦氏的搀扶下返回自己的屋子。
房间里的浴桶已经倒满了热水,她身上有黏腻感,不洗干净是睡不着的,可当她脱掉衣服泡进热水里,房间里却传来桀桀桀的笑声。
她头皮发麻,本能地抓住浴桶的边缘:“谁!”
藏在房间里的流民堂而皇之地走出来,烛火之下,他们裸露出来的皮肤之上或多或少都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景家二小姐这么快就不记得咱们兄弟几个了?”
流民头头已经在景宝珠吓得话都说不出之际走到浴桶前,温水之下,她裸露的胴体一览无遗。
“来,来人啊——啊——”
景宝珠才刚刚抱手于胸前,就被流民头子直接捞起来,丢在地上。
流民们开始解裤腰带:“让你放火!今日便让兄弟几个泄了下面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