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你被她打昏,我上前和她理论,结果被她打下荷池。哦!你不要紧吧?”
“头仍有点昏沉沉。”
“那不要紧,很快就会好的。美云,清风园不能逗留了,我怕那个女疯子会再来。”符可为故意危一言耸听,事实上也有所顾虑:“到你家去好不好?”
“不,我……我到客店找你。”
宫美云忘形的抱住他的肩头,贪婪的献上热烈的香吻。
“你脸皮真厚。”符可为半真半假将她推开:“客店人多口杂。女人偷情胆子比天还大,我可不想坏了你的名节,而且我怕书僮永霖,回家在我爹面前告状。”
“那就到我姐姐家好了。”
“你难道没看出她对我的企图?你愿意与她共……”
“到我哥哥家如何?”
“他一定派人在客店等我,他正希望我以京都贵公子的身份替他壮声势呢!”
进入宫家,是他的目标。
如不能从内部撒查,贸然深入太危险了。而且宫大爷家大业大,奴仆成群,谁能逐一清查成群的人,查每一个人的根底?
重要的是,他不能波及无辜。
迄今为止,他还没查出宫大爷与长风堡徐家有交情往来的确证。就算徐家父子在宫家藏匿,也与宫家无关,他没有理由逼死宫家的人问口供,逼出徐家父子的下落,他不能用这样没有理性的手段办事。
天下间有权势藏匿要犯的人甚多。
这些人并非全是十恶不赦的恶霸。
有些人情面难却,或者基于义愤,为亲朋好友提供安全的逃匿处所,虽则法所不容,却也是人之常情,怪罪这些人也有失公允。
他把宫大爷看成第二种人:情面难却,为亲朋好友提供安全的庇护所。与长风堡本身就为非作歹不同,wrshǚ。сōm在武昌府城根本就没有像长风堡一样为非作歹的环境。
宫家的子女虽不怎么安份,但只是纨绔子弟,并无太大恶迹的豪少而已,不可能胆大包天杀人害人。
他岂能以雷霆手段上毫不留情的对付宫家的人?
总之,没抓住确证,他不想任性而为。
显然,宫美云志在偷情,并无将他请入宫家的打算,他的妙计极难得逞。
“我会让哥哥无法缠住你的。”宫美云得意的亲他:“必要时我叫兰英姐缠住他。”
“你的武艺一定很不错。”他在花径中放下那蛇一样缠绵的火热诱人胴体:“居然敢向一个武艺高强的女疯子动手,我就没有这份勇气。”
“我不相信她是疯子,她是有为而来的。”宫美云恨恨地整理衣服:“以后她如果敢瞻再来,哼!我要她做真的疯子。”
符可为心中清楚得很,白裳女郎当然是有为而来的,但他却想不通白裳女郎说的那句“你更可耻,来此躲灾避祸,却仍在勾引女人”话的含义。
他不是来躲灾避祸,而是来猎人的,显然白裳女郎看错了人。那躲灾避祸的究竟是什么人呢?
“别说了。”符可为拍拍她的香肩:
“你去通知杜小姐,叫她小心些,那女疯子可能还会再来。我要回客店梳洗换衣。”
口口
口口
口口
绿裳美女郎,与白裳女郎同时出现在清风园的荷风水合。
杜家的人阴盛阳衰,园太大,留在这里的几乎全是仆妇使女;只有园门负责警卫的门了几个男人,有宴会时,方由城中的大宅派众多人手来照料。
仆妇使女们一听荷风水合有武艺高强的女疯子出现,已吓得花容变色心胆俱寒,全躲在园前段的主宅内,再也不敢在园内各处走动了。
偌大的清风园,像死城一样沉寂。
#奇#“你说这人也具有通玄的道术?”绿裳美女郎向白裳美女郎问:“你的摄魂大法撼动不了他?”
#书#“是的,他仅仅失惜了一下。”
“你的六合大潜能也伤害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