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勘察过花台的残迹,他把潜能引偏摧毁了花台。”
“你的流光遁影绝技也摆脱不了他?”
“反而被他半途截断了径路,措手不及被他一掌震翻了两个大筋斗。”
“有这么厉害?连爷爷也达不了这种功参造化的境界呀!”
“事实如此,姐。”
“我想这人绝不是那凶手的同党,否则他亦不会自县城像丧家之犬般逃来此地。”绿裳美女郎道:
“这是说,你并没查出那个卑鄙的混蛋是否真的隐藏在杜家了。但不知这个神秘的高手是不是杜家的人?”
“不知道。我一到便闯来此地,因为只有这里有人,没想到却是两个男女在偷情。”
“今后咱们要留意这个人,如果杜家有这么一个功参造化的高手,我们将会有困难,必须要我们的人小心提防,以免无谓的损失。”
“这个人好像不是杜家的子弟或保镖,事前事后都没追究我闯入的事,而且……”白裳美女郎将经过一一说了。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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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酒楼是府城外最豪华的酒楼,由于位于热闹的码头区,所以是豪少们招朋引类聚会的地方,楼上每一间厢座都有宽阔的空间,容纳歌伎舞伎献艺作乐,也可以把教坊的名花艳姬找来陪宴尽欢。
傍晚时分,宫家三兄妹,以及杜兰英,带了两位健仆,簇拥着符可为,登上了华丽的嘉宾楼楼上事先订好的厢座。
两位健仆在厢房外把守,不许其他酒客擅闯。
酒菜丰盛,有了三分酒意,男的嗓门渐大,女的将符可为夹在中间,逐渐放浪形骸,眉梢眼角荡漾着春情,藉三分酒意百无禁忌。
美丽豪放的女人,三分酒意正是最诱人的时候。
他们却不知,在他们向嘉宾楼订座时便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该来的人都来了,其中包括穿了华服,扮成豪绅酒客的煞神、花非花和欧玉贞,都是中年豪绅装扮,风度气概符合身份。
厢座都是封闭式的,前楼另设有广阔的华丽厅堂,有廿余副设有半段式活动屏风的雅座,撤掉屏风,可供大户人家作为大型宴会的场所。
煞神等三人预订了邻厢,隔厢的声浪隐约可辨。
另一邻厢,成了四位男女的席位。
其中两女,正是姓金的绿裳美女郎与白裳美女郎。
两女不再盛装,扮成中等人家的姐妹,脸上用了易容药物,再也看不出本来面目,原来的艳丽风华已不复存在。
“柯兄弟,你听我说。”宫继宗三杯酒下肚,就豪气飞扬嗓门特大:“明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可让你玩得痛痛快快,同时亦可替我出一口气。不瞒你说,在府城,我宫家论财势,是第一然的;论武艺拳棒,也是第一流的。凭我宫大少爷的名号,谁也比不上我,只是……”
“只是怎样?”
“只是论人才,我就比南关史家的兄弟,差了那么一点点,因此我就处处落下风,偏偏怡红院那些红粉头……”
“你要死啦!哥哥。”宫美云大发娇嗔:“原来你没安好心,并非哄玄伟兄去打架,而是骗他去怡红院那种脏地方,利用玄伟兄的人才和史家兄弟比高下,在那些脏女人面前争面子。呸!休想。”
一面大发娇嗔,桌下的手却紧握着符可为的大手往怀里揉。这些话出于豪门子女口中,委实令人反胃。
符可为有点应接不暇,另一侧的杜兰英,不理会宫家兄妹的纠纷,纤手搭住他的肩膀,一手拈起酒杯,就他的嘴唇劝酒,痴迷的媚笑十分诱人,火热的胴体几乎快要贴在他身上了。
“兰英,你别光顾着喂酒,帮我说几句话好不好?”宫继宗从桌下伸过大手,在杜兰英某处部位捏了一把邪笑:“劝劝我的宝贝妹妹,我只请玄伟兄弟亮亮相逢场作戏,争回面子就回家,不会让他留在那里,出了差错,唯我是问。”
“哥,别说美云妹不答应,我也觉得你太过份了。”官月云在桌不伸出莲足在符可为的大腿碰了几下:“柯公子是客人,你这样做,别人会说话的。”
“宫兄,怡红院是什么地方?”
符可为故意装傻,颇感兴趣地问。
“你少美,别装撇清啦!柯兄弟。”宫继宗大笑:“你是京都贵公子,应该了解京都事。百年前咱们的皇帝正德大东主,在京都开皇店,其中就有一家怡红院,明白了吧?京都与武昌府的怡红院都是一样的好地方,哈哈………”
“你们是愈说愈不像话了。”宫美云似笑非笑白了符可为一眼:“你倒是很感兴趣啊!我这位宝贝哥哥,你最好不要把他的话当人话,不要受他的摆布,他去的地方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你能跟他去吗?”
“男人的事,女人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