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句诗?
这句诗是李曦曦教的,意思是与意中人相处应当总像刚刚相识的时候,是那样地甜蜜,那样地温馨,那样地深情和快乐。但你我本应当相亲相爱,却为何成了今日的相离相弃?但怎么能告诉他。
无奈,朱瞻基解释道:“解大学士,这是我自己有感而发,写出的诗句。”
“真的?”解缙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骗你不成,自然是真。”
“可皇孙,你这才一句诗啊,能不能多写点?不得不承认,皇孙你刚才这句诗写的极好了,我自愧不如。”
朱瞻基没想到啊,有朝一日竟然能够被解缙。大学士给夸赞,这内心的自豪感油然而发。
舒服!
“那好,我回去想想。”
“皇孙,明日回春坊读书时,你能写好吗?”
“大概,应该可以吧。”
朱瞻基假意有些困难,实际,李曦曦教了许多诗,只不过不想显的自己特别厉害罢了。
……
次日。
回春坊,一大早,朱瞻基和李曦曦等一众皇孙都集中在这里念书。
今日的教书先生换成了解缙,而不是常纶,两人现在是轮换着来,别提有多舒服了。现在,这份差事,都成了很多大臣眼中的香饽饽。
毕竟,每日只负责教书,其他不管。
既远离了朝堂的纷争,又不是很累。
“皇太孙,不知你的诗写的怎么样了?”
朱瞻基拿出了自己写的,哦不,摘抄的李曦曦给的的诗词。
他特意给诗词改了一个名字,叫,送友人诀别。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这友人,自然就是丁璐姑娘了。
李曦曦心里泛起了嘀咕,对不起了!纳兰性德,谁让你是生在清朝呢?以后,你应该会活在朱瞻基的阴影下。
啊不,或许以后,就没有大清呢,而纳兰大诗人你,或许也不复存在了。
“咋样啊,先生?”朱瞻基疑惑道。
“嗯,皇孙,你这诗句写得是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