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周幸阑先耐不住挑拨,身体前靠想寻找她的嘴唇,他很想和她接吻,像是接连数日游荡在沙漠荒原的旅人渴望水,他也渴望她的吻、她的津液、她的唇舌。 可她始终后退,不给他碰触的机会。 她没看到透过玻璃镜框下,他因为隐忍而有些发红的眼尾。 周幸阑顺势往后一靠,抓着他领子的祁如曼也随之前仆,两个人一同倒在体操垫上。几乎是没给祁如曼反应的时间,三下五除二的功夫衣服就给他剥净了。 吻落的又急又狠,终于他如旱地逢甘露,得偿所愿。用撕咬来形容也不为过,像要把她拆分成骨再吞噬。 在她感觉快要濒临窒息时,才放开她的唇,在耳边低语。 “下次训狗,记得要把狗拴住,最好是手脚都捆起来的那种,懂了吗宝贝?” 手也不闲着,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