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婉拒后,她回了院子,便打开信封。
里头厚厚一沓,除了一张空白信纸外,全是一两面值的银票。
姑娘呼吸抑制。
连忙将大门被关严实。
做好这些虞听晚低头,一张一张去数。
足足一千两。
虞听晚突然想到之前夜里被男人戏耍后,发脾气打他的事。
她抬眸,魏昭也不知何时倚在了灶屋门扉处:“你做的?”
魏昭意有所指:“免得回头有人拿那事说嘴。”
每张面值一两,也是念着姑娘出门方面携带,也好用。
面值一千两的拿出去反倒不方便且惹眼了。
果然,是他所为。
魏昭道:“银票你收好,里头的信纸给我。”
虞听晚找出来,忍不住探了两眼。
魏昭的嗓音传了过来。
“特殊处理过,用特殊药物炮制的水才会显字。”
虞听晚:!!
她就不该多看。
递过去,魏昭没接,好整以暇看着虞听晚。
虞听晚突然有点拿人手短的感觉。
其实魏昭就算不给,她也不会计较的。
毕竟当时打的挺过瘾。
可现在他给了,虞听晚做不到硬气的来上一句。
——收回去!我不要。
她仰头:“那夜,是我没控制好情绪。”
虞听晚干巴巴:“我很惭愧。”
魏昭:……
他只听到了敷衍。
虞听晚:“你不会计较我骑在你身上的事吧。”
她能屈能伸,还能大度。
“这也没什么。”
“回头我让你骑回来。”
魏昭眼眸渐深,喉结滚动。看向虞听晚的眼神都不对了。
“行。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