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羡心虚,小声为自己挽尊:“医者不自医嘛。”
姜舸点头:“有道理。”
司羡也不知他是揶揄自己还是给自己台阶下,总归没让她处于太尴尬的境地就是了。
过了会。
“咦,你的手法挺老练的,学过?”
力道适宜,关键是手法是对的。
姜舸没有抬头,指腹按着穴位,疏通着经络。
“我爷爷身边跟着位中医理疗师,看他按摩,耳濡目染就懂了些。”
司羡心想他谦虚了,中医光用眼睛看是学不会的,需要花费时间精力一遍遍动手练习,只是这位姜二少没事学这个干什么呢?
她想到这里,脚踝处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她再也无法专注思考,咿咿呀呀地叫唤着。
“姜先生,轻点,轻点……”
姜舸挑眉:“姜先生?还跟我这么见外?”
“呜呜,慢点姜舸,痛啦——”
“啊,姜舸你轻点啊……”
姜舸眸色加深,薄唇微抿,手指动作不停。
“你忍忍,等下就舒服了。”
司羡心道我也想忍,但我忍不住啊。
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痛了。
十分钟后,司羡抱着她的膝盖,吸着鼻子,眼眶湿润,眼尾发红,发丝贴着脸颊,一副刚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瞪着他的眼睛充满了控诉。
更像是欲说还休的事后。
姜舸抽过床头柜的纸巾,低头擦拭着手指残留的滑腻。
趁着还未完全失礼之前,他侧身把药瓶盖起放在床褥上。
“我先出去,有事手机联系。”
不待司羡回应,他转身出门直接去了浴室。
很快,水流透过虚掩不能上锁的门传出。
哗哗水声盖住男人极力压抑的声息。
忘记手上还沾染了药,一碰到脆弱地方,瞬间冰凉刺激。
这种感觉,真是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