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再如何混乱,也与她无甚干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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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昭被荣松找到时,身上的力气全无,可手中却紧紧握住闻姒留下来的玉簪。
一看,荣松就知两人又发生些什么,直呼造孽。
不只是他家的世子造孽,闻姑娘这也是何必。
他将傅昭给扶起,轻声问道:“世子,可还能听见属下说话?”
可傅昭的口中却一直说着“姒姒”,一个名字被他反复喊着。
荣松轻叹一口气,叫来人帮他一同将傅昭给送回驿站。
现下这般情形自是不能再去找闻姒,她也不一定会帮忙。
荣松对着下属交待,“去旁边的州县,不论怎样,都要将大夫给带回来,世子绝对不能有事。”
属下立刻去办,快马去寻大夫。
此处不及上京人多,大夫也是少的。
荣松帮着傅昭将身上的衣裳给脱下来,看见他胸口处才好全的剑伤疤痕之上,又多添了一道伤痕,轻声叹息。
伤口严重,还在不断地流血。
没法,荣松只得撒些止血的药粉上去。
傅昭昨夜一直未曾睡着,他又去了闻姒的医馆外头。
但是却没能进去,闻姒将窗户给封上。
傅昭便在外头一直等了一夜,今早又跟着闻姒一同去外头救治流民。
这些荣松都是省得的,却也说破。
但现下这样的情况,实在不知发生些什么。
此时傅昭惨白的唇中又吐出一些话语来,“姒姒,为何不愿与我回去。”
多加一句话,荣松也只觉无奈,他家世子偏生看不清自个的心思,又不许旁人道明。
那日夫人对闻姑娘说完话后,世子晚上瞧见夫人醒了,任何情面都没留,生了好大的火气,待夫人一好就直接将夫人给送走。
可他家世子,一到闻姑娘的面前就成了哑巴,什么话都不会说。
荣松摸着傅昭的额头,愈发滚烫起来。
外头街上一片寂静,出去寻大夫的人还没回,荣松只得搭上帕子给傅昭盖上。
可帕子都换了好些块,也还没见寻来大夫。
荣松无法,他起身对着一旁的人说:“你看着世子,我去找下旁人。”
“是。”一同是近卫,都是跟着傅昭出生入死的人,自也忠心。
荣松快速驿站下去,手中还拿着佩剑。
到了医馆门口,他手抬起又放下,最终还是敲上木门。
敲了好几次后,才堪堪有人将门给打开。
青烟满脸困倦,看见是荣松,瞬间便不困起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