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确定对方所想与自个一致后,两人起身就要准备出去。
“嗨呀,时辰也不大早,我得去看看王爷回了没有。”
“我也得回去好好歇着才是,这一路来可是将我给累坏了。”
白鸢与沈煦二人都说着像是不大合理又无法挽留的话语,实在让闻姒哭笑不得。
人一走,房中就冷清下来。
闻姒坐在椅子上,朝秋香软枕之上一靠,还是放空自个。
爹爹的事情还没寻到什么眉目,倒是发生如此多的事情。
这几日的琐事,不敢相信竟然是在几日之内发生的。
从前在府中。
看着四方的天儿,出门也是查账簿。
虽感觉日子过得快,但终究是没有半分欢愉的。
闻姒从一旁拿了一柄竹扇来。
此时用它扇扇,屋中沉水香的气味扩散到她鼻尖。
一手撑在软枕之上,一手拿着竹扇。
腰间系带不自觉地松了也没察觉到。
腿放在软榻上,白嫩脚尖微微露出一些。
发髻自然垂落,她将头上的簪子给拔掉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
腰织在上襟的掩盖下没显现出来,可□□半露。
她将竹扇给压在自个的胸前,心绪都开始放空。
有时太过于累,反倒是这样偶尔的放松,才多了几分的欢愉。
闻姒换了个面,平躺在软榻之上。
酥手将一旁的话本子给拿起。
闲暇时最爱的就是看些话本子,如今倒是没了那份闲情,但看看解解闷也是好的。
她翻得津津有味,可许是躺着太过于放松,许是沉水香起了作用。
闻姒不知不觉手中的话本子掉落下来而后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身上搭着一件薄被。
倒是不觉着热,像是有人在给她扇风一样。
眼睛还未睁开,手先朝一旁给摸去。
睡时竹扇与话本子放着的地方她仍旧是记得一二的,现在也没摸到。
只以为是青烟,她不想睁眼,慵懒的嗓音说道:“帮我备水沐浴吧,晚上早些睡。”
“是,姑娘请等下。”
一听见这声音,闻姒猛然间惊醒。
瞧见是陈炳,她慌忙坐起,而后又将薄被朝自个的身上拥些,“怎得是你。”
陈炳一听这话,眉眼透着失落与委屈。
手中晃扇子的力道都小了不少,却仍旧没有停下,“姑娘可是不愿见着我。”
闻姒最不能看见的,就是她的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