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大宅子,看上去比爹哋的大屋还要大上好多倍。高高的红色的墙,铜漆的大门流光闪闪。
嘟嘟摇了摇她的手:“妈咪,这是哪儿啊?”
“这里啊,有妈咪想找的人……”话还没完,大门却“嘭”的突然打开,两只巨大的藏獒从里面扑了出来。
一阵哄乱的吠叫之下,郑柔儿和嘟嘟齐声惊呼着退向墙角。
“妈咪救命,救命……”嘟嘟尖叫痛哭,她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靠着墙边吓得身儿也抖,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打狗看主人啊,我们是赵恒远的家属。”
狂叫的藏獒被人扯向后,“嗷嗷”声中,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从墙内传出:“有本事你叫赵恒远出来咬我啊,看是他的嘴利,还是我的畜生牙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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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厨房传来碗碟的破碎声,万家祺尖叫着奔向大厅。
“你,你这个狐狸精。”她以手指着郑柔儿,又气又急,想痛骂却骂得不利索。
郑柔儿懵懂的抿了抿唇,唇边温热的湿度还在,让她不由自主的回味他薄唇沾上时的柔软。
抬起头,她望着气得脸青的万家祺,想要道歉,但却又觉得自己实在太无辜。她被占了便宜吃了豆腐,不能上诉不说,还得负全责?
她的初吻糊里糊涂的就没了,谁来负全责?
可笑的是,罪魁祸首赵恒远却自在又潇洒,微抿嘴角淡笑,站起来向那边看戏看呆了的小胖嘟招了招手:“儿子,过来。”
儿子蹭蹭蹭的跟过来,小手掌拖紧他的大手,仰着脸很担心的望他:“爹哋,你真的,真的没有被揍?”
“爹哋为什么会被揍?”
“呃……上次你亲姐姐,不是被揍了嘛。”
“嗯,因为,这次,姐姐很喜欢我亲她啊。”
很喜欢啊……啊……啊,郑柔儿简直连头顶都冒青烟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说得好像是她非礼他似的。
赵恒远,你做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
看着赵恒远没一句解释,就若无其事的拖着宝贝儿子上楼。万家祺盯着郑柔儿刚刚才被宠幸过的唇,心里1000句1万句的咒骂她。
郑柔儿抹了一下嘴唇,才嘟着嘴儿道:“万小姐,你和恒少爷耍花枪,也不能拖我一个小厨师下水啊。”
“要你管?”万家祺握紧了拳头,恨不得捏死这只小妖精。
“我昨晚听到恒少爷和一个人聊电话,呃,叶,叶……”
“叶鑫?”
“对。”郑柔儿一拍大腿,演技很好的胡说八道:“当时恒少爷说:家祺以为这样子我就会吃醋?哼,我不让她被醋海淹死,我就不姓赵。”
“啊?他真的这么说?”万家祺疑惑了。前天,因为风传赵恒远有个私生子,他又不向她解释,她小姐脾气发作,就和成家二少出去约会,还故作亲密状给记者拍到。本想着,向赵恒远示示威,好让他来向她低头。
这私生子事件,他向她轻轻解释一下,她便高姿态的原谅他。但他却一直不理,她今天才忍不住焦灼找上门。却难道,难道,他生气了?
因为生气,因为想反过来刺激她吃醋,所以才故意在她的面前亲个小佣人?
此时的小佣人正恍然大悟的为她分析案情:“嗯,一定是这样。你和个富家公子出游,他吃醋了,然后现在反过来让你吃醋。我就奇怪了,男人嘛,又是他这种高智商的男人,要偷食,也不会当着未婚妻的面偷啊。”
郑柔儿一脸的肯定、笃定加确定,把万家祺唬得将信将疑。这情景便不好向郑柔儿问罪。郑柔儿便一副心伤激愤的骂骂叨叨的上楼:“太过份了,利用我来气女朋友。哼,今晚的夜宵里给你下药。”
“不能啊。”万家祺脱口而出,郑柔儿在高高的楼梯级上停下,恶狠狠的让万家祺心慌心凉:“下完猛药,再把你关书房里一晚,哈哈,哈哈哈……憋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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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有什么比独自一人面对着一大盆的脏碗擦啊擦更凄凉的吗?
有!那就是独自一人面对着一大盆的脏碗擦啊擦,而人家一家三口在大厅里悠闲喝茶,小声讲话大声笑……
免费洗碗工万家祺只能一遍一遍的诅咒新来的狐狸精不得好死。
赵恒远的佣人王姨一直充当她的心腹暗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