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包的包子?”
“家中……贱婢!”
“奥?如何下贱?”
“夜夜伫于窗外,衣衫不整、搔首弄姿……”
“你没打没罚,却依旧吃着她的包子,说明心里有她骚|浪模样,何故装清高?”
“就爱看她……下|贱模样。”
女帝咬着牙,忍着疼,吞了一口恨意,却没将手心离开大将军的手背,“她夜夜勾引,你非圣人,燥热如何解?”
大将军紧拢五指,吞咽道:“积攒着。”
“月满则溢,如何能忍?”
慕容安然长吁一口浑浊之气,手掌温度因捻揉而发烫,熟悉的愉悦感受笼罩着四肢百骸,“暂且不知,但很快,会有结果。”
“有了相好?”
“没有……只不过眼下受贱婢影响,吃不消,有些失控。”
“那你可得把持住,人要浪起来,非得一副铁石心肠,不然晚间睡不着,翻来覆去,非要弄得床榻吱吱响。”女帝道。
五指肆意着,慕容安然紧绷着身躯,“臣,并非那贱婢,若是怀春,挑刀挥剑,哪一样不是养浩然正气?”
女帝笑得更开了,她垂头看了看,如实道:“大将军撒谎,面不改色啊……”
慕容安然凝视着自己的手,随即反击,“这是陛下的命令,臣,原本无心。”
“无心?说得好听!”女帝骤然摔下和蔼脸色,将人压在冷墙之上,手朝下试探,少卿,一对长眉飞翘,她故意问道:“沐浴后,没换干衣吗?为何湿腻腻的?”
“心急,”慕容安然喘着粗气否决,“没顾上。”
“欺君之罪,要被灭族的。”女帝细嗅着沾水染津的指尖,表情玩味。
“陛下,可真无耻……”
“能有大将军无耻?”女帝将手指,往人身上抹了抹,嘲弄道:“嘴嫌体正直……”
“陛下,到底想干嘛?”
“任妃说她不懂如何磨豆腐,这家常手艺怎能不会?若不是她长得漂亮,怕是要领略人间百件苦。”
“臣随时可能被陛下发配三千里,”大将军冷笑出声,对上人的红唇,玩笑道:所以,还需早学这门手艺?好供日后锦衣玉食?”
“聪明!”女帝点了点对方鼻尖,夸赞道:“一点即通,必定一学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