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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早晨苏奕第一次轻松清爽地走进我办公室。
屁股里什么都没塞,甚至没戴着项圈,浑身上下就只有帮他管束自己顺便替代内裤的贞操带算得上淫具。
不知道怎么的就叫我看出些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来。
颇为不爽。
于是他今天需要把我的办公室角角落落地擦两遍。
我坐在桌边办公,苏奕来来回回地,先是把柜子里的东西都搬空,把柜子擦干净,然后又把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回去。
倒是没看出来,他收拾东西还是一把好手。
到了中午,我想起昨天听了一耳朵的流言蜚语,索性叫苏奕去冲个澡,然后带他去食堂吃饭。
他今天一身轻松,气宇轩昂的,仿佛又是当年那个风流倜傥的小苏总。
我坐了一上午小腿发胀,吃完饭回到办公室便在沙发上躺下。
苏奕凑过来跪在沙发边:我帮你捏一捏?
我把腿伸给他。
他的手温厚有力,力度适中,不一会儿我便舒适得有了些困意。
恍恍惚惚我感觉腿被轻轻放下,有外套盖上来,再然后我就跌入了沉沉的梦中。
但我白天一向觉轻,睡了不过十几分钟就悠悠然醒过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未及动作,就看见苏奕正坐在我的办公桌边,对着我的电脑。
装着无数核心机密的,我的办公电脑。
鼠标发出清脆的点击声。
鼓点一样,一声声敲进我心底。
我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赵黎阳啊赵黎阳,你果然还是又掉进了这个人的陷阱里。
他只不过是乖顺一点,哭得惨一点,你就又心软成这样。
这是一条狼啊。
你怎么能忘了这一点。
你如果要把他当狗养,又怎么能这么心软呢?
我静静地度过心里的阵痛和惊涛骇浪,平静地睁开眼坐起身,把他的外套放在一边,捋了捋头发,笑着问:怎么样?小苏总找到自己要的东西了吗?
苏奕面色一慌,鼠标连点几下,也不知道关了什么。
我走过去的时候电脑桌面上已经是干干净净。
我低头看着他:小苏总忍辱负重,真是不容易啊。
苏奕脸上竟然还带着些无辜的茫然:什什么?
我仔细看着他的神情,竟当真没能从这茫然里看出一丝半点儿作假的痕迹。
我在他握着鼠标的手上点了点,一字一顿地:小苏总找到自己要的东西了吗?
苏奕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似的:不是,阳阳
我打断他:你叫我什么?
他慢慢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我脚下:主人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