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裴行止已然扯掉了她的腰带,沈无忧也是急了眼,一口咬在了他的虎口上。
“松口。”
裴行止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反应,原想着一掌劈晕她,又不舍得对她下这样的狠手。
到底是娇滴滴的女人,他可舍不得打。
沈无忧尝到了丝丝血腥气,这才松了口,她虎视眈眈地盯着裴行止,冷声道:“裴行止,是你对不起我在先。你要是还有一点良知,就不该再用这样的手段迫害我,恶心我。”
“恶心?”
裴行止冷笑,他又一次用力扣住了沈无忧的肩膀,“我告诉你,不管你有多嫌弃我,我现在还是你的夫君。我想验身,你根本拦不住。就算你不要脸皮将这事捅到圣上面前,他也不会管我们夫妻间的事。”
“你无耻!”沈无忧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安。
一是实在恶心裴行止的触碰。
再者就是,她的贞洁早被贵妃寝宫里的登徒子夺了。
他要是来真的,她根本逃不过这一劫。
到时候,他大可以说她婚内不贞,按照律例,将她沉塘。
“是不是雏儿,验验不就知道了?若你是,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若不是。。。”
裴行止铁了心,大手正准备掀开她的衣摆,一道遒劲的掌风倏然朝着他背心袭来。
他快速闪身避开,就见一把飞刀不偏不倚地插入到了身侧的屏风中。
“来者何人?”
裴行止将腰带扔给了沈无忧,转身看向身后。
“裴将军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顾景炎起身,信步朝着裴行止走来。
他的目光掠过满眼惊骇的沈无忧,又停驻在了裴行止身上。
“九王见笑。”
裴行止没想到顾景炎在场,脸上那面有些挂不住。
沈无忧到底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她要是在外头找了姘头,他的脸上也没有光彩。
“护国公家满门忠烈,要是让护国公得知,裴将军这么欺负他的女儿,你猜他的英灵会不会放过你?”
“就算裴将军不信神佛,本王也看不惯你这般欺辱将门之后的行为。”
顾景炎说完,又将手里的一瓶金疮药递给了沈无忧,“手腕上的伤看起来挺严重,每日两敷,女人身上最好还是别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