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众人以为陈亲王真有可能同二皇子联手的时候,一个消息不胫而走,并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迅速刮满了整个大业。
那便是二皇子的血脉有疑,他并不是官家的亲生子,而是父不详的野种。
当清河郡主得知自己的堂兄竟然是父不详的野种时,她便彻底疯了。
当初官家将她赐婚于陈亲王的时候,家中便让她为了那所谓的二皇子忍耐,只为了有一天堂兄继承大统,她能亲手报仇。
可是如今仇还未报,自己一再忍耐的理由,却成了父不详的野种,甚至这个野种还同陈亲王那个老匹夫一同玩弄于她,这让她如何忍耐?
甚至曾经的忍耐都成了笑话。
“郡主!你要做什么?”
回应众人的是一片血光,与二皇子惨烈地叫声。
“哈哈哈!野种怎么能登上皇位呢?你做阉人还差不多!哈哈哈!”
众人看着地上的血迹,还有不断翻滚、惨叫的二皇子,这才反应过来,清河郡主竟然将二皇子给阉了。
然而,此时的清河郡主却已然杀疯了,在阉了二皇子之后,竟然提着手中的剑,就匆匆向外赶去,路上竟无一人敢拦。
待众人回过神时,清河郡主已经冲到了陈亲王的书房。
但是陈亲王可不像二皇子,他身上虽有残疾,却也是跟着前官家马背上打天下的。
所以当清河郡主提着剑冲进来的时候,他也早有防备,甚至先清河郡主一步,将剑捅入了郡主的腹中。
然而,此时已然疯魔的郡主根本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依旧抬手将剑刺入了成亲王的脖颈里。
于是横行霸道在世数十载的陈亲王,与娇纵狠辣的清河郡主,竟然阴差阳错的虽非同年同月同日生,却也成了同年同月同日死同寝同穴的夫妻。
至于二皇子虽然没死,但也彻底成了阉人,不过贵妃却先他一步将封锁了消息。
此时,二皇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看向坐在床边的贵妃,问道:
“他们说的可是真的,我当真不是父皇的孩子?”
哪知,对于二皇子格外在意的事情,贵妃却冷笑一声说道:
“是不是他的血脉又重要吗?如今我们已经造反了,只要你登上了皇位,这些都不过是过往云烟罢了。”
见儿子还要再说,贵妃索性说道:
“官家在位这么多年,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若是我真乖乖等着他临幸的话,别说能不能有你了?如今本宫是否还活在宫里都不一定。”
“……”二皇子亦是无言,因为如今宫中确实除了他与太子外,竟然再无一个皇子出生。
“可是如今我已经废了,这皇位又有何用?”二皇子心如死灰,面色惨白。
哪想贵妃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斥道:
“只要坐上那皇位,你改怕享受不了其他的东西吗?放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剩下的那二两肉也不过只是少了样能享乐的玩意儿罢了。”
“再说了,若是担心皇位无人继承,到时候就是从宗室中领养一个孩子又有何妨?最主要的是你登上了那个位置,真真切切地享受几年。”
不得不说,知子莫如母。贵妃的话确实让二皇子重新振作了起来。
对呀!当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他想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甚至找到高人为自己重新长出雄根也是有可能的。
二皇子瞬间斗志满满,恨不得早点长齐了伤口。
或许是因为贵妃的话,真的刺激到了二皇子,接下来的战尤为艰难。
这一战从冬天打到了春天,在即将立夏的时候,许闻溪他们迎来了自己的孩子。
“娘子用力呀!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