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黯然叹息一声,接道:“你们还有一个可以去恨的人,我却是连一个可恨的人,也是没有,回首前尘,尽属恨事,创痛,这悠长的二十年,当真是如坐针毡,如火焚心这一份痛苦,你们是做梦也想不到的。” 林寒青突然行到那布衣妇人身前,道:“母亲,那剑王可是孩儿的父亲吗?” 那布衣妇人冷漠地说道:“你父亲在你生下之前,就弃咱们母子而去,他早已死去了。” 林寒青接道:“娘啊!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爹爹纵然有对不母亲之处,还望母亲……” 布农妇人怒道:“住口!你是要母亲,还是要认父亲,你已经长大了,我也管你不了,你自己决定吧!” 林寒青呆了一呆,不敢再言,退到一侧,噤若寒蝉。 剑王缓缓扫掠了李夫人等一眼,只见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