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青呆了一呆,道:
“白姑娘生死之事,关连天下武林道中正邪消长之机。就算让在下分她一些寿限,亦是心甘情愿。只是在下丝毫不得医理,如何能医得姑娘之症?”
素梅轻轻叹息一声,道:
“我家老爷、夫人,为了小姐的病势。访遍了天下的名医。仍是找不出疗治小姐病症之良方。”
林寒青接道:
“天下名医束手,要我一个不解医道之人,如何有此能力。”
素梅道:
“小婢和香菊妹妹,追随了姑娘数年之久。总觉着姑娘内心之中。深藏一种不为人知的隐密。”
林寒青道:
“你们追随她数年之久,难道就一点不知么?”
素梅道:
“别说小婢了,就是老爷、夫人,只怕也是不知道。”
林寒青问道:
“有这等事?”
素梅道:
“小婢并非是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而是言有所倚,还望相公答允赐助才好。”
林寒青道:
“如若我能力所及,万死不辞。”
素梅道;
“小婢和香菊妹妹综合姑娘平日的言行,经过了数月研讨,发觉了一件极大的隐密。”
林寒青道:
“什么隐密?”
素梅道:
“小婢和香菊妹妹都觉出姑娘有一种方法(可以医好她的奇症,至少也可以使她多活上十年八年,但却不知何故,她一直不肯自行疗治。”
林寒青道;
“此话当直么?”
素梅道:
“小婢和香菊都坚信不移。”
林寒青道:
“这就有些奇怪了。”
素梅道:
“姑娘一生中独特奇行不胜枚举,但她对任何事物,都抱着一种玩不恭的态度,小婢们从未见过她,真正的关心过一件事,一个人,但她却对林相公有些不同。”
林寒青沉吟了一阵,道;
“有何不同?”
素梅笑道:
“你当真的这么笨么?我们姑娘经营这一座埋花居,除了我和香菊,连老爷、夫人都未来过,但她却约请你林相公到此造访,而且约见闺房,款款深谈,这些举动,岂是对一平常人么?”
林寒青道:
“在下亦有此感,白姑娘的确是对我不错,只是在下却未敢存万非分之想。”
素梅嗤的一笑,道:
“如若你存有非分之想,她也不会对你这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