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紧了紧圈着她的手臂,颇为无奈道::“你怎么就不能消停点,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吗,上次跳了一回楼,刚刚又跳一次,现在坐着也会摔下去,你小时候不是最怕疼的么,怎么现在感觉身体都不是你自己的一样?”
秦简怔了一下,听到他提及小时候,歪头回想了一下,奈何她经历了前世今生,小时候的事情仿佛离她太过久远,有很多事情都记不大清了。
“是吗?我小时候很怕痛吗?”
看她确实不像装出来的,赵淮心中顿时不舒服了,只有他觉得那段时间于他而言是特别的?
“嗯,还记吃不记打,知道从我这里讨不了好,也依旧不知死活地来招惹我。”
赵淮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随意撑在沙发上,他视线低垂,见她胸口平平,也不知道裹了多少层才达到这样的效果。
秦简感觉腰间那只手的温度似乎有些烫人,用了力气推他,赵淮顺势放开了手,只不过依旧看着她。
“嗯。。。我记不大清了。”秦简别开眼。
赵淮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兀自说着,似乎要帮她回忆起所有事情一样。
“你斗不过我就说要我等着。”
秦简心想,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儿,不过这时候是不可能承认的,低咳一声道:“小时候不懂事。”
赵淮眯了眼,继续道:“还说长大了要把我娶进门,然后天天折磨我,让我跪键盘,让我独守空闺,让我尝尝哑巴吃黄连的滋味。”
“!!!”秦简震惊,“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你没当着我面说,而是和你朋友说。”赵淮捻起她脸上的一缕碎发,别到她的耳后,目光如炬。
他的动作太过亲密,让她十分不自在,她忙不迭说道:“咳,年少无知,赵总别计较。”
赵淮看出了她的别扭,凤眸微眯,一手支着头,神态慵懒道:“嗯,不计较,只当真。”
秦简只心想这人看上去清清冷冷的,怎么总喜欢撩。拨人呢。她颇为无奈道:“千万别,我可不敢挑战你身后千万名少女少妇的成河唾沫。”
赵淮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嗤”了一声,语气讽刺,“秦简,我什么时候需要靠她们做我后盾?”言下之意就是,那些女人算哪根葱?你找的又是什么理由?
秦简看了他一眼,不说话,身子前倾去拿桌上的药水和棉签,中止了这个莫名其妙越扯越远的话题。
将棉签沾了一点药水,秦简向他的脸伸手过去,赵淮握住她手腕,莫名道:“你干嘛?”
秦简道:“你脸上被我指甲划出了一条细痕,已经见血了,你没有感觉吗?”
赵淮将信将疑,等沾了药水的棉签按在脸上时,淡淡的刺痛提醒他脸上确实破皮了,便任由她继续帮他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