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去看看。” “不行。” “醫书。” 符柏楠撇着嘴扭过头去不看她,他跟那些京城的老地主似的笼着袖子盘着腿,倚坐在榻上。 这事儿白隐砚其实几日前就提过了,只是符柏楠闹孩子气,不愿听,也不与她商讨,不得已拖到了今日。 白隐砚凑过去搂住他的侧身,下巴搭在他肩上,“醫书,我已应了人家,若此时反悔,商会里名声坏了,以后生意会很难做的。” 符柏楠转头讥骂:“本来就是,你应了做什么?疫时施个粥就算了,真当自己是菩萨?就他们村穷困,就他们需得救济?哦,我幼时饿得吃死鼠怎么不见甚么商联施恩救穷救困?还五百里舟车,路上还得和那些掌柜吃住在一块,不准!”话落他又将头扭了过去。 符柏楠负气话落地便有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