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遭受不住,闭了眼的颤,李以淮笑了,开始三浅一深的顶,他的阴茎长得略上翘,刚好能顶到信子最敏感的那点,故意顶着研磨,坏心眼的逼着信子睁开眼看,这么紧,他坏笑着,这样会让我觉得你这五年都没有男人。 信子冷笑着不甘示弱:那么多人,李以淮你是技术最差的。 李以淮闻言次次更用力的顶到最深处:骚货,这样呢? 信子被他顶的快破了,偏生嘴上还是不甘示弱,她伸手去摸,肚子上都有顶出的浅浅凸起,偶尔当个替代品还行吧,她像情人一样和李以淮耳鬓厮磨,李先生还没有我的自慰棒粗长呢。 李以淮没说话,将信子的双腿放在臂弯里,如同一个打桩机一样不停的撞,肉棒周围捣出一圈白色的泡沫,信子只觉得被顶的意识全无,只能凭着本能叫,她像涸辙之鱼,而他是唯一的水,到最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