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还不至于做卑鄙之事,不放心的话,自己进去问公主。”萧奕修轻轻巧巧避开林立笙的破空一抓,并没有还击,也不屑解释,径自离去。
“林……林大哥别追了,守在外面。”
林立笙一头雾水,纳闷地摸了摸鼻子,只得矗立在廊下。
“公主,辰王爷到底对你做什么了?”静源小心翼翼地半跪在床前,只看见公主月白色的薄衫被汗湿后紧贴身躯的纤楚身腰,白衫上虽然有明显的五个血点,但毕竟很小,也不似伤痕,倒是更像蚊虫叮咬的血痕。
“他……他帮本公主取出了体内的五枚银针。”
“啊?就是陌王妃射入公主体内的?”静源诧异之极,“他懂得取出的法子?”
“陌王教他的,还让他过来替本公主驱出银针。”
“这……这两口子到底是什么意思?”静源的小脑袋里转了几个念头,也回过神来,“哎哟,陌王妃别不是故意的,想撮合你们俩吧?”
兰浔公主静默地点点头。
“那公主该高兴呀!”
“有什么好高兴?他让我当做了场噩梦,忘了这事!”兰浔公主的泪水刷地便漫出眼眶,盈盈坠落。
静源慌神地拿帕子替兰浔公主擦拭着,这个公主是她从小伺候到大的,从来只有公主欺负别人、不屑别人,何时被男人拒绝过?更别说这种情形下。
呃……静源再偷偷打量了一下兰浔公主,手帕都被哭得湿透,泪水却依然如渡云河决堤一般奔涌而出,这是真伤心了吧?啧啧,瞧公主这薄衫湿身的模样,难道刚刚被辰王轻薄了?
静源越想越肯定,不由自主开始想入非非。公主对辰王可不止一点半点意思,不然怎么会任人鱼肉呢?可辰王居然薄情离去,难怪傲娇任性又眼高于顶的公主接受不了。
静源将兰浔公主哄得躺平后,悄悄退出寝殿去。
林立笙正一脸烦躁郁闷地踱来踱去,好容易见静源出来,一把抓住她:“公主没事吧?”
“没事!”静源诡笑一下,“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公主这病啊,怕是只有辰王能治好了。”
“嗯?”林立笙瞪大眼。
两人正在说话,见一名行宫的宫女走过来,说奉暮王之命前来征询公主,何时返回皇宫。自然行猎的事也就此作罢,不可能再进行下去了。
“这……奴婢可作不了主,得问一下公主。”
静源犹豫着推门进殿,兰浔公主仍躺在床上,整个人都蒙在薄毯中,起伏和啜泣声证明她犹自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