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好似欲求不满、又好似拒绝地喘息。她吮吻着乳肉乳尖,感受着肉体的芬芳,将手指进入的时候,女人的身体颤了一下。
嗯不要媚肉很快将手指裹住,柔软挛缩,身体中酸胀的感觉让梅娘脆弱地拧眉哽咽,水眸中一片碎光,迷乱地望着她,阿雍唔、等一下好不好
阿雍
风生不觉一怔,身子木了半边。
是了,她用的是秦雍的身体,女人看见的自然是秦雍的脸。
但话虽如此,她却顿觉气上心头。
她幻出自己的模样,掐住她的脸颊,贱妇,你这喊的哪个姘头的名字?
梅娘凝眸细看,片刻,登时慌张地松开双臂,改作推她,官人、她惊慌道,对不起官人,我现在奴现在身子实在啊、
她挣扎起来,实在什么?风生深深一记猛插,她身子一挺,惊慌失声,风生按着她挣扎的身体,没有节制地抽动起来,跟别人媾合得忘乎所以了,所以没力气伺候我?
哈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毫无怜惜可言的动作让梅娘哭叫不止,双腿难以自持地想要夹紧,快感粗鲁地灌入身体,浑身被肏得抖动,她却不敢忘记自己的职责,抓着她的衣袍,身体蜷作一团,咬唇强忍着身体中横冲直撞的酸意。
你想她么?风生一面明知故问,一面加快戳刺,你是如何想她的?她冷冷俯视着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好一朵娇花,却是如此颓败。
她酝酿了几日的心软,在见到她自甘堕落那一刻起便烟消云散了,而秦雍又是爱她什么呢?
她实在不明白。
梅娘却未理会她的询问。她已没有那份心力,腿心那没入没出的刺激教她神魂颠倒。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快,瞬息之间,又插了十来下,灭顶的高潮袭来,她益发哭叫起来。
一股蜜液涌出,女人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不住抽搐,身上一片泽粉之意。风生却仍不觉解气,幻回秦雍的面容,掰回她的脸,强行直视着她,因为害死了我,所以心怀愧疚?
梅娘浑身瘫软不堪,自情欲中浑浑噩噩抬睫,瞧着这张熟悉的脸,又抬起无力的手臂去抱她,阿雍、对不起阿雍都是我的错,可不可以不要讨厌我
幻境中迷乱的一切让梅娘没有丝毫觉得奇怪,她的脸庞埋在风生颈间,滚烫的眼泪灼烧着她的皮肤。风生猛地推开她,一记掌掴,贱妇,她起身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并将她双腿折叠向下压去,女人水泽的花户彻底暴露在她的眼下,熟烂的摽梅一般,被肏弄得红如滴血。她深看了一眼,又看女人惊慌的双眸,你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可曾想过我?
不、对不起阿雍,不要这样梅娘双手抓着两侧的枕头,无助地呜呜摇头,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不住往上缩,但是风生将她的腰拖回来牢牢禁锢,下一刻,扶着那幻化出来的肉物贯穿了她。
啊!梅娘一声惊叫,微红的眼角疼得滑下泪来,饱涨至极地进入让她连呼吸都贫乏,里面实在湿滑,进入得太顺利,因此这一下插得太深,狠狠捣在了花心上。
风生在一阵至极的紧意中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狠下心来,无情地将女人双手按在床枕头上,一面不愉快地深捣,一面冷言冷语地讽刺,贱妇,喜欢这样么?看来我还是待你太好了,让你如此背叛我?
梅娘被禁锢了双手,下面那一处亲密交合的地方成了她们唯一的连接。深处花心被用力研磨,梅娘低泣地颤抖着,连喘息也被折磨得支离破碎,啊、唔不是的嗯阿雍,我没有
风生是存心折辱,这肉物她自然也是十足恶心,但见这女人哭得如此,自觉心底某些阴暗的愤怒得到了疏解似的。
她若喜欢这物件,便如此羞辱她是最好的。
风生的理智已逐渐破碎了,她不知这愤怒是为谁,她知道她想要她,想要折磨她,想要获得她更多的眼泪以填补自己。
她如此想着,益发加快频率,梅娘不堪承受如此的蹂躏,不一会儿便觉身体在快感中汹涌浮沉,不、啊不要这样唔唔被狠狠侵犯的花穴一阵一阵抽缩,每次退至穴口,备受刺激的媚肉便想要合拢,却很快再次被重重捅开。她的身体随着撞击抖动,这种刺激让她崩溃得想要逃开,却换来更深更重的侵犯,嗯、阿雍求你太深了
风生没有理会女人哀求的哭声,她大开大合地在她身上驰骋,一下一下将她肏得软倒在榻上,汁水飞溅,在一阵穴中的媚肉紧缩之下,她蓦地一撞,不一会儿,那女人便张着嫣红檀口,无声地高潮。
一股浓液从交合的肉间溢出,梅娘已毫无力气,双腿无力地张开,烂泥般软在她的身下,失神啜泣着。
风生松开她的双手,在尚未平息的紧致中又动了两下,贱妇,我与堂哥相比之下如何?
梅娘此时身体最是敏感的时候,如此的捣入,叩击着酸软的花心,登时教她又叫了起来,却没有力气再躲避,她只能承受着,混沌之中看见那张冷峻的脸,更加伤心欲绝地啼哭不止,阿雍,我爱你唔、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