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风生如何会信,捞起她的身体,让她跨坐在那活上,双手托着她虚软的身体,女人的身体实在滚烫,绵软无力地任她摆布,这番花言巧语你与几人说过?
只与你一人说过梅娘无不委屈地咬唇,阿雍,你如何才能信我,这番话我只与你一人说,再不会与他人
是么?风生提起她的身子,落在腰间,狠狠入了几下,梅娘一下惊叫,啊!自下而上的贯穿实在太深,好似她的小腹都被捅穿,她扶着她的肩,软倒在这怀里失神喘息。
水生四起,梅娘还没来得及换气,急风骤雨般的奸淫便迅速撞散了她的思绪,汹涌快感似将人淹没,身子随着密密麻麻的深杵而颠簸起来。
她双目涣散地向后折去脖颈,望着晃动的床梁架子,只能任由身体被一下一下腾空顶起,又被狠狠按坐在那活上,唤着她,心碎地哭吟,阿雍求你、阿雍
丰沛的汁水浇湿了床榻,跟捣年糕似的,风生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花心,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幽幽开口,你说爱我,有多爱?若我变成了妖怪,你还会爱我么?
女人在万分难捱的占有中,本就混乱的神思经如此奇怪的询问,更是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是艰难地看着她,心中百转千回。
风生见她不说话,便意料之中地笑,看来也不过如此。
她不知为何感到得意与满足。
直至她觉尽兴了,想放过她了,女人适才在逐渐慢下来的动作中艰难开口,嗯、阿雍,我想,如果你是妖怪的话,我可能会有些害怕,但是但是我绝对不会不爱你的
她迷乱的双眸十分努力地聚焦,尽可能认真地看着她,如果是你的话,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变的
当真?风生仍是不信,有些愣神地看她,抓着她身体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当真。梅娘坚定地点头。
如果是蛇呢?
我会害怕,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呵呵、呵呵呵风生不由低低地笑,肩膀微耸,无限的挫败涌上心头,同时,一些细微的动容教她益发动起一股无名火。
她一面继续粗暴地侵犯她,一面化出半只蛇尾,蛇尾藤蔓一般向女人的身体伸去。突然加快的动作教梅娘再次乱了心神,她被顶得不住颠簸的时候,漫漫想是不是这人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待她想解释的时候,却突觉后庭被什么物什触碰。
蛇尾在那处紧缩的密地稍加试探,不时便灵活钻入,强行打开女人敏感的身体。
哈、啊梅娘意识到了是什么,后庭被破入的陌生感觉让她剧烈颤抖,她害怕地抓紧了风生的衣袍,哭着求饶,阿雍、不要唔呜那里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说爱我么?风生咬着牙,一面深撞花心,一面将蛇尾钻入她的身体,多重的刺激让媚肉紧得似要掐断那活儿一般,她身子抖如筛子,乳儿不住晃跳,急得亦哭亦叫,委实受不住了,风生还未如何开拓,便蓦地一股液体浇了出来。
女人身子在她怀中筋挛抽搐,只觉哭得不住,浑浑噩噩不知所以,半日也缓不过来,口中却仍是喃喃:阿雍阿雍不要走不要讨厌我我愿意的
如此一番下来,她腿心那处早是红肿不堪,浊液微吐,贝肉半开,身上也是紫红的痕迹,十分堪怜。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是如此痴情的模样。料风生如何不信,心中那股气性却是半分也未降下,反而益发长大。
胸中翻腾的怒意让她清醒了半分,她粗暴地将她扔回榻上,怒吼道:闭嘴贱妇!
遂即拂袖而去。
她是修仙之人,是要戒色戒嗔的,如今却
她这是做什么?
她在做什么?
她究竟借着什么由头才让她如此奸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