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江澜比她大,很多方面思虑比她周全些。
“我也没多大追求,就细水流长地生活,不瞒你说,我其实有带你见我爸妈的念头。”秋佐直视她,“我过去从来没有感觉,和一个人相处能这么舒服。”
纯情姑娘在线表白,韦江澜按捺不住,低头覆盖上软软的那片红唇,虚咬着她舌尖问:“你说舒服,是哪方面的舒服,嗯?”
秋佐轻轻拍韦江澜的后背,苍白地控诉。
韦江澜唇齿间残余的酒气混进秋佐口腔,她极有耐心地引导着姑娘,就像在细品一颗甜的糖果。
秋佐怕自己站不住,用了点抱住她的腰。
二十三年,连初吻都是和韦江澜,这方面能有多小白可想而知。
“很晚了。”带出的银丝在秋佐下唇贴着,韦江澜蹭干,额头贴着她额头说,“该回去了。”
姑娘撅起嘴,晃了晃她,一左一右的,韦江澜无奈地被她摇着,就像坐着条小船,一直漂到西洲。
韦江澜看穿她,侧着濡湿了她耳尖:“故意勾我,不想回去,是不是?”
秋佐清晰可见地抖了一下,飞出个若有似无的音节。
“是啊。”她呼吸不稳地回答。
韦江澜的手在秋佐腰际来回摩挲,被刻意压低的声音掷在秋佐耳边:“除了说晚安,其实还可以继续的。”
“继续什么?”
这姑娘。
还装蒜。
“今年年前我三十三岁生日,韦梦特意给我买了一箱……指套。”
有时候韦江澜感觉,她多么正经一个人,后来路子越来越野,和韦梦脱不了干系。
她姐从小接受的教育就较为开放,后来韦江澜和她在一块聊天聊多了,带来可怕的潜移默化的改变。
“你……”
“要么?”韦江澜重新含着她下唇,没灭的火再度燃起,冲上头脑,愈演愈烈。
和之前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秋佐轻轻点了下头。
她疯了,她也是。
韦江澜像个精明的猎人,猎物在面前,眼里都放着光。
她有十足的耐心耗着秋佐,咬那颗唇珠:“沙发,厨房,卧室,浴室,阳台,你想挑哪个?”
“韦江澜。”秋佐咬牙切齿地哆嗦着说。
“嗯?”
“滚!”
韦江澜没让她选,两人一前一后陷进柔软的床上,刚洗晒过的棉被,仿佛还残存着白日阳光馥郁的味道,像是躺在云层里。
“秋老师,骂人是不行的,你要以身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