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桉子,桉子,你没事吧。”舒仁没料想到会发生这一幕,想拉开陈希清,一边无法下手,一边又与人设不符。
“你别管我。”
陈希清自顾自咬了会儿,松口,仍旧拽着闫与桉胳膊,牙印被抓在手掌中间,他起身,一腿跪在闫与桉两腿间,一腿撑在身边,恢复了以往倔强的神色,高昂着头,咬紧牙。只是那眼睛中,碧蓝悠远,似乎有点水光。
“好好一只虫,变成狗了,嘶——”闫与桉疼得收声。
“闫与桉,你说过,不会让我死的。”
陈希清能在这个见不到光,计不着时间的小屋子里待这么些天,凭得就是那股莫名的坚信,他就是坚信:闫与桉一定会来,闫与桉不会让他死的。
他的嗓音沙哑而凄厉,像刚从荆棘丛里面爬出来的幼鸟,被一股气吊着。
“你这不是没死吗?”闫与桉忍痛回陈希清,要抽回自己手臂看看被咬成什么样了,拽了拽,没拽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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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太困了,直接睡着了[哭]
第17章自上枷锁ing。。。
“陈希清,给我松手。”他轻轻喊了句,没太生气。
陈希清不放,低敛着眼眸,像誓要向闫与桉要个说法,无声地和闫与桉抗争。
闫与桉就是不给陈希清说法,仰头迎上陈希清目光,好脾气地再说了一遍:“陈希清,有别虫在,别逼我动手。”
他往回又抽了抽手臂,感知到陈希清握得更紧了,语气严肃了三分:“陈希清!”
陈希清不看他了,低头朝咬的牙印望去,身体震了下,握得更紧。
他发觉,陈希清现在有些忧伤。可是现在顾不上陈希清心情,他拿另一只手去挥陈希清,陈希清分出一只手,又把他这只手握住。
陈希清哀哀说:“闫与桉,我把你弄出血了。”
“咳咳,我知道!”闫与桉吼道。
扎个针他都疼得要死要活的,更何况现在被咬出血,他更是疼得一抽一抽的:“求求陈希清,日后给我个痛快的死法,别折磨我,这破身体受不了一点。”他心想。
陈希清俯下身去,在咬的那里嘴唇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直起身子,再看了他一眼,无尽的落寞、失望和心灰意冷溶在其中。在明亮的周围里,像是笼罩着一层拨不开的黑雾,鼻头一酸,砸到了他的身上。陈希清头落到了他胸前,肩膀重重磕到了他肚子上,
闫与桉看到,陈希清费力地撑起头,想看他,眼神委屈极了。陈希清的声线本就低沉,声音落到他耳朵里,更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不公:“雄主,您就这么厌恶希清吗?”彻底倒在他身上,昏了过去。
闫与桉睁着眼,不挣扎了,被质问的眼圈红了,心向突然被扎穿,有什么东西沿着喉咙溢了上来。
“咳咳咳!”他开始咳嗽,“啊!”身体疼得不行,又尝试抽出胳膊,还是抽不出来。
一声声忍耐中,他脑子里一直回放着刚刚陈希清的眼神和那句话。
“救我!”他虚虚呼道。
舒仁掰开陈希清的手,问他:“怎么样?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