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海尔波普彗星到达近日点。 全地球人都能在晴朗的夜晚清晰地看到它长长的尾巴,像铁臂阿童木不小心遗落了一只喷气喷射引擎。它急着赶路、屁股着火,却好像一直走不远,连续许多天都还挣扎在我外婆家阳台所向的那片夜空。 电视上说它上次到来是四千多年前,下次再来是两千多年后。 我虔诚地抬头看着他。小时候人刚刚有了“自我”这个概念,常常会将它无限放大,连仰头看星星时都会觉得自己就是被选中的孩子,海尔波普是为我而来。 千里迢迢,为我而来。我在阳台小声地祈祷,你可要记得我哦,你要记得我哦。 可是它记得我做什么呢?海尔波普温柔地没有作声。 大约2001年冬季的狮子座流星雨,我爸说谁看谁有病,我和我妈一起在凌晨两点的哈尔滨的刮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