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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第1页)

已是最好的报复,一个男人却被自己的亲身骨肉厌恶,不得不说是因果报应。

慕昊锦压下心中不能发泄的恶气,完美的唇形不着痕迹的扯了扯,皮笑肉不笑。“慕仁,给诸位贵客引路。”

话音刚落,门侧恭敬垂首的棉布长衫的雕像如被操纵的布偶般走了过来,弯下腰身深深作揖。“各位请随小的来。”语调僵硬,而且无丝毫的起伏,仿如没有生命般。

梦漪闪身到浅墨的身侧,小手讨好的扯了扯女子月白色的流云水袖。小嘴一晃一晃的贴在浅墨细致的耳廓边,低低的出气。“娘亲,宝宝很快乐。”当年的离去只为了如今的幸福。

浅墨没有出声,只是深深的凝视少女那双水眸柔和的如水面拂动浅浅波纹,让人觉得如水般润泽心田。宝宝,我的小女儿,你不仅仅是我的宝贝,你还承载我和莫离的曾经,记忆着他的存在和思念。那么只要能让你快乐,娘亲愿意倾尽所有。

随着开启的朱红大门,一条宽阔的道路铺展,青花石板堆成的路面坚硬而冰凉,让踏着的人感到无限的压抑,那种侯门深似海的窒息浓烈而沉重。道路两旁环绕的是紫金色的汉白玉栏杆,整个道路临水而筑,水中漂浮的南清国的玉品紫金兰,伸展的枝叶上淡淡的青蓝色渲染的幽暗迷离的水波,把隐藏在深处的琼楼玉宇越发的烘托的氤氲,似带着飘渺气息的灵动,却又渗透着威严的肃穆。慕侯府,多年前的雨夜有个男人曾抱着自己旁若无人的穿梭在这座森严的牢笼,只是彼时的自己没有料到这个地方居然有朝一日能够成为自己追忆莫离的一隅。

难怪慕昊锦对梦漪怒目而视,这个小家伙倒是把连坐之罪执行的一丝不苟,出去慕昊锦的九族,只怕连这个威名在外的镇北侯府也被她归在了拒绝往来户的行列中。若是只是单纯的欣赏角度来看,素有幽城皇宫之称的镇北侯府比之真正的深宫倒也毫不逊色,清幽肃穆,把柔与刚的美结合的相得益彰。浅墨牵着水晶娃娃般乖巧的苍玄怡然自得的踏着脚下略显尖锐的鹅卵石,万分庆幸自己没有穿着那种象征着富贵的丝缎绣鞋,否则还真是自讨苦吃。绕过一个弯曲的回旋阶梯,一座三层高的小楼跃然眼前,碧瓦青瓷,檐角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上古神兽,远远瞧去颇有些皇宫的奢华。

“夫人。”慕昊锦然蓦止住身形,回首面色微敛,桃花眼中繁华落尽只剩一片无边的荒凉。“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此时的慕昊锦让浅无缘由的忆起多年前的一幕,那双眼沉淀了奢靡的诱惑,那么沉静、深邃,似把人世所有的孤寂囊括其中。深情而苦涩,尤带稚子才又的脆弱,那样的曼珠沙华才是绝美而纵情,毁天灭地的照亮了黄泉之路。此时此刻让浅墨想到了青临海旁漫天火光的军营里,这个男人在朔朔寒光中艳绝的神色。可惜纵然是风华无双也不能撼动自己分毫,浅墨嘲弄的扯了扯嘴角,倒是委屈了慕昊锦的“遇人不淑”。

壮硕的胸口冷不丁的靠近浅墨,把露在薄披风外的小手握在掌心。“慕侯爷有话直说无妨。”轩辕御凛不紧不慢的说着,语气冰冷,面上却是连眉角都不曾有丝毫改变。

慕昊锦唇瓣微启,双眸紧紧缩在浅墨清水般的容颜,终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梦漪望着停住脚的众人,面色不予的跃上白玉栏杆,两条修长的腿在裙摆下前后晃动,悠然自得。“明知道是不情之请,那还问它干吗?”无辜的抬起头环视石化的沈伊人,粉唇抿了抿,眼中闪过一丝邪气。“娘亲说过,世上最无耻的莫过于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的人,明知道不可求却死巴着不放。”

纤细却不单薄的身子在风过的空中微微一颤,沈伊人有一瞬间的难看,只因为面前这个毫不留情的少女。但是女人的执着让她在下一刻收起了满心的创伤,坚毅如疆场的士兵,把自己武装在重重盔甲之下。明知道不可求又如何?那道伟岸的身影是自己从小的追寻啊!而且若不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她最后的奢望,自己又怎能如浴火重生般肆意与挽留,那些已经遗落在尘埃中的过去。沈伊人咬牙暗自稳定心神,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眼前这个始终冷冷清清的女子身上。

一直如同浅墨小尾巴的苍玄若有所思的把眼前僵持的局面尽收眼底,心里的疑惑渐起。自己虽不喜欢那个绝美的少女,却也深谛她绝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是她对慕侯爷屡次的挑衅和那张太过相似的容颜让人不由得多做联想。“娘亲,姨姨的脸,怕怕。”苍玄略带畏惧的避到浅墨身后,探出小头颅,小小的手指头毫不客气的直指沈伊人。

突如其来的童言童语让人不由得放下戒心,由那张足以称得上祸水的小脸蛋移到他高高扬起的白玉手指。

“慕侯爷有话不妨直说。”浅墨错开慕昊锦眸中支离破碎的孤寂,垂首打量着小头颅缩回自己身后的苍玄。宠溺的摇了摇手指,弯弯的月牙儿正高高挂在那张水晶般剔透的小脸上,粉嫩嫩的唇扯开,亮出一排整齐白净的贝齿。

“夫人可否随我先去一趟忆水楼。”慕昊锦冷静的说道,眼中的脆弱尽褪,只余留着势在必行的决心。于眼前的女子对立绝非自己所愿,只是水儿的情形不容自己左右不定,慕昊锦在心中沉重的叹道。

忆水楼,浅墨不得不承认古人对于阁楼庭居的命名还真是乏善可陈。顾名思义,思忆寒水,是谁说古人含蓄的?连起个名都不忘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意,浅墨再次怀疑“古人诚不欺我也”是否有据可依。

“慕侯爷,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轩辕御凛紧了紧手中的柔荑,面部的线条越发的坚硬,那些锐利的棱角足以让人不寒而栗,鹰隼般的眸子直直的映入慕昊锦的桃花眼中。

“御凛,无妨。”依旧是清冷的嗓音却凝着一丝柔和,浅墨回捏了捏了捏包裹自己的大掌。转而面对妖娆面上尽显阴沉的慕昊锦,不紧不慢的说道:“慕侯爷,请带路。”

怔怔的男子一时没有回过神,似在思量浅墨的爽快。半响狭长的眸子似点燃的火光,耀眼而明亮,还有一丝不容错辨的欣喜,慕昊锦胸口剧烈的起伏尚未持续两秒就跌入了冰窟。

浅墨懒得理会慕昊锦千变万化的心思,即使是有所误解也不过自作多情。“慕侯爷,我要的东西还望你尽快准备妥当。”对于倏然如雕刻般静默的男子,浅墨依旧不管不问,侧过身面对那张严肃的脸。“御凛,女子闺房多有拘束,你和宝宝她们静待即可。”

话音未落,清脆的嗓音有些尖锐的拔高一个分贝。“我不要,娘亲宝宝要和你一起啦。”梦漪一跃下栏杆,就扑到浅墨跟前撒娇,也不管旁边被震得耳朵发麻的苍玄苍白的小脸。少女像个小泼皮一般拽着浅墨的前襟,大有不让我去我就跟你们开始拉锯战的决心。力道虽不大,却也足以让脖颈处白皙如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放手。”冷冷的警告得意忘形的少女,轩辕御凛大掌一翻,锦缎披风重新把纤细的浅墨裹回了厚厚的粽子状。

梦漪指尖一颤,吓得停止了放肆。凛叔叔的呃声音可真冷,比北风吹过的风雪还要让人战栗。“娘——”哀怨的撇了撇浅墨那张浅蓝锦缎映衬下越发白皙的脸。

轩辕御凛在那双春水涌动的棕色眸子中败下阵来,冷峻的瞟过慕昊锦。“慕侯爷,内子若有丝毫偏差,你镇北侯府都要陪葬。”声音不冷不热,却斩钉截铁。众人都明白,那样的话不是威胁,不是警告,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若是这个女子有丝毫损伤,那么任你是镇北侯府还是南清的江山都只会沦为这个冷漠男子的脚下泥土。

慕昊锦一顿,却不回答,只是垂下眸子。“慕仁,带轩辕城主他们到逼贤楼,好生伺候。”口腔里浓浓的苦涩提醒着自己,这个言出必行的男子在宣告着这个女子至于他的重要,自己却无力去反驳,只因为慕昊锦这三个字之于他们,只是外人。冷淡的伸出左臂,掩饰住一闪而逝的荒凉。“夫人请。”

梦漪一蹦一跳的跟在浅墨身后,突然转身朝着轩辕御凛挤了挤眉,做个鬼脸,煞是可爱。小心眼的凛叔叔,媳妇娶进门,媒人扔过墙,恨恨的心疼着当初破费的蜜汁菊。

浅墨刚要迈步却被身旁一动不动的小身子拽住,小手儿固执的扯着自己的裙摆,小脸绷得硬蹦蹦的。“慕侯爷,稚子无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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