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男人更是早已熟悉了其中的规则。只是被压抑下去的怒火就好像被富士山压下去的岩浆随时都有迸发的可能,而那样的剧烈绝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巴赫娜王妃的心悸之症绝对不能生育。”那样的女人用最华丽的外表来掩饰已经枯竭的生命,花一般的容颜下却是一块块早已经干枯的器官。 “夫人就如此自信?”一语双关,幽绿的眼闪着精光。 浅墨斜斜的把身子倚靠在环椅上,风轻云淡的笑了笑。“不是浅墨自信,而是深信琅邪帝是一诺九鼎之人。”你既然开口让我直言,那么便是愿意同意了交易。 “哼。”冷嗤一声,琅邪帝嘴角勾起狂妄的弧度。“夫人凭什么认为本皇不会反悔?”一诺九鼎,这个女人还津是句句捏人肋骨,偏偏本皇不是那么在意虚名之人。 浅墨仔细的打量着那张冷峻的脸,半晌轻摇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