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一处上房的屋顶。
唐逸风靠在女儿墙边,向下指指。
揭开瓦片。
里面床榻吱呀吱呀……
虽然角度不甚理想,但也叫两个半大孩子血脉喷张。
看了片刻。
“呃,错了,旁边这间!”唐逸风顺手盖上瓦片,“咱这时间不赶巧!”
章天佑满是不舍的瞄着瓦片,嘀咕着……不巧吗?挺巧的啊?!
唐逸风跨出几步,又揭开一处瓦片。
远听无声,待瓦片一揭开……
里面传出轻缓曲调和着婉转低沉的琴音。
“逸风!逸风!我知道她,她是我二叔说的南宫飞燕,亲戚双绝。”章天佑激动得,嘴都瓢了。
“嘘!你才亲戚双绝。”唐逸风冲着没见过世面的章天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琴乐如靡靡之音绕梁而来,似雨打芭蕉远听无声,静听犹在耳畔。
两人靠在女儿墙上,不觉心神往之。
唐逸风轻笑,“我跟你说,前面那几房的姑娘都不行。”
“咱们这排东房的,
最讨我欢喜。”
“第一间是思芩姑娘,她琴技尚可,但是书画不行,都是一些老爷找她听曲。”
“刚才那间是芙蓉姑娘,她什么都不出挑,就是好看,真好看。都是商贾去找她摇床。”
“南宫姑娘是我最喜欢的,自打见过南宫姑娘,我就很少去别的姑娘那了。”
唐逸风站在屋顶,把鎏苏阁的姑娘们如数家珍的品评了一番。
“我跟你说,我是来这学习的,咱这才是真正的好好色。”
章天佑白了一眼,说瞎话如瓢舀水的家伙。
“真的!”
也就章天佑,唐逸风还愿意解释一下。
“算了,你不懂!反正你记住,换了别人,我不带他来。”
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在烟花之地写下流芳千古的诗篇。
这才荣获了——文人骚客这一殊荣。
其实,唐逸风感觉这个词才洒脱,更真性情一些。
光有钱财还不够,还需要文才出众,才能在鎏苏阁的百花丛中不落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