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教九流,川流不息,风流或下流,都在鎏苏阁从善如流。
名人雅士,儒墨道法……释……
嗯,对,光头也来过!
当时,满口慈悲的老爷,摘下帽子,惊掉了姑娘的裤头。
也险些惊乱了唐逸风的五官和三观。
成长的过程就是世界观不断崩塌重构的过程。
官窑鎏苏阁学子,理当博闻强识,日新月异,方能允公允能。
唐逸风是一边看片……段,一边这么坚定道心的。
须臾,琴声落下……
南宫飞燕微施一礼,罗裙轻舞,婀娜多姿的身材凹凸有致。
白衣公子恭维道:“南宫姑娘名不虚传,不枉在下慕名前来。”
房顶的唐逸风掐了一个兰花指,捏着嗓子道:“谢公子抬爱。小女子当不得如此褒奖。公子若有雅兴,小女子陪公子手谈一局,如何?”
屋内,南宫飞燕也微施一礼,掐着兰花指,语带娇羞:“谢公子抬爱。小女子当不……陪公子手谈一局,如何?”
章天佑盯着唐逸风,眨了眨眼:“你怎知她要说这话?”
“嘿!”唐逸风嗤笑,唯耳熟矣。
白衣公子棋力惊人,不出意外,他将是第二个真正战胜南宫姑娘的人。
此前是一名锦衣男子,说起来,两人眉宇间还有几分神似。
当时,南宫姑娘卖艺不卖身,入得帐内的都非泛泛之辈。
锦衣男子还送给南宫飞燕一双飞奴,那飞奴通身雪白,异于常羽。
纵是不懂花鸟,一眼也能知其名贵。
几次之后,那锦衣男子不再来,南宫姑娘却常睹物思人。
而后,南宫姑娘业务日渐娴熟。
面对各路名人雅士,那一抹纯情的娇羞,每次都能让唐逸风感受到,楚怜妹妹身上才有的青涩。
果不其然,白衣公子棋高半招。
“承让!承让!南宫姑娘好生厉害。”
“公子不愧人中龙凤!飞燕敬公子一杯!”
南宫飞燕放下杯盏,媚眼轻送。
“公子,天色已晚,您舟车劳顿,飞燕这就安排柳翠给您沐浴更衣?”
突然。
章天佑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