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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海拉的指甲

“我想和你谈一谈前段时间的一个事情，关于一把武器。”

李妍在疯狂之后，第一瞬间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孩子去了哪里，而是那柄由苏斯纳卡制造的弑神武器，那柄武器在李妍进行空间封闭后不久，就神秘的从那个空间中消失，无论是李妍还是苏斯纳卡都不知道，那柄武器究竟去了哪里，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这柄武器在空间中没有留下任何曾经存在与这个世界的痕迹。

这种事情，对于李妍来说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每个推开神门的存在都能封闭一定的空间为自己所用，这种空间一旦封闭，就像是保险箱只承认一种密码一样，不可能被封闭者以外的生命开启，如果强行对这个空间开启，只会让这个空间迅速坍陷崩溃，让空间中的所有物质都在空间崩塌中消亡，而且李妍现在的实力已经不低，并不是谁都能窥探出李妍的思维波动，从而探知那把武器所在的空间究竟在哪里，又需要怎样才能开启。

就算是西坦，在没有完全囚禁住李妍之前，也无法隔着遥远的距离窥视出李妍的思维，正因为如此，李妍封闭的那个空间中，弑神武器的神秘失踪才让李妍觉得异常。

张义亲吻了李妍的胸脯后，低声说：“不，我已经知道了，那柄武器，我也见过了。”

李妍愣了一下，问：“你见过了？难道是你把我的空间打开，拿走了那柄武器？不，这不对，如果你开启了我的空间，总会留下扰动空间中能量的痕迹，但是我的空间没有发现这些扰动，所以据对不是你干的，那么，你从什么地方看到这柄武器的？”

张义微笑着回答：“在一个时间轴上，弑神武器只有一柄，在上一个时间轴中消失的武器，会在下一个时间轴上重生，而下一个时间轴中的弑神武器，在混沌的干扰下，可能就是上一个时间轴中弑神武器的先导，这一点，是我在与西坦对战后，学到的东西。”

李妍摇头说：“这个听起来虽然并不混乱，但是，我必须说，我无法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张义再次舔*吻李妍的另一侧胸脯后，低声说：“不必要听懂，你只需要知道，弑神武器虽然使用活性金属和灵魂火焰锻造，但是这种武器的本质是时间的一部分，因为除了超神或者神明之间的战斗外，普通的人类只有通过时间才能从本质意义上将一个神明甚至是超神杀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正因为弑神武器是时间的一部分，所以它会遵从时间的变化，从没有变化的你的空间中消失，并且在混沌的干扰下，进入这个银河系的任何一个时间轴中，直到所有的时间轴重新连在一体后，这个武器才会呈现出从出现到消亡的完整过程。”

李妍被张义的舌头挑起了兴趣，她猛然低头再次和张义交吻了漫长的时间，并且让自己身体里的某些器官重新活跃起来，让她发出了足够舒畅的声音后，才低声问：“你是说，那柄弑神武器已经消亡了？”

“当然，因为弑神武器的消亡，我才明白了弑神武器的存在理由。”

“哦，那可真可惜，如果这柄武器依然存在，我想我们面对那些虫子的时候，一定不会觉得有什么困难，那可是对虫族神明有着重要影响的武器啊。”

张义微笑着让自己的身体开始颠簸，并让坐在他身体上方的李妍发出了恼人的喘息声，在这个过程中，他回应：“不，弑神武器的消亡并不是一件糟糕和可惜的事情，由活性金属和灵魂之火锻造的武器对于有着灵魂的神明和有着原始系统控制的超神来说，都有足够的威慑力和杀伤力，唯独面对虫子时，可能毫无用处，因为虫子们既没有灵魂，也不畏惧被利刃伤害，所以，不要把我们的希望寄托在一把武器上，我们的希望只能由我们自己掌握。”

李妍猛烈地让自己活动的更加疯狂，以此来感受张义身体的变化，虽然接近神明，但是对于身体的享乐而言，李妍和普通的人类女性没有区别，不，应该说，由于能够更为清晰的感知身体每一个细胞在这种活动中的变化，以及身体内部各种腺体分泌物质让自己身体产生变化，这种极其细致的过程让李妍对于这些活动更为喜爱和迷恋。

随着时间的过去，她已经开始大口的喘气，这和她现在的身体能力完全不符，能够让自己的心脏没15分钟才跳一次的身体现在已经接近失去控制，或者说，李妍也不想控制自己的身体感受，她需要更多的愉悦感来弥补自己苦苦等待多年的内心，需要此时此刻就在张义身边缠绵来让自己的痛苦慢慢转化成蜜糖。

这种以凡人的姿态出现，而不是以推开神门的强大生命的方式出现，让张义能感受到自己内心受到了多大的冲击，就像是他刚才之前所说的那样，无论什么时候，李妍都是他心中的第一个女神，而现在，这名女神在过去的时光中所感受到得痛苦，寂寞和孤独，都在通过双方的激烈动作一点一点的传达到张义的感知中，让张义知道，曾经有一个女人，也在为自己苦苦等候，无论相距有多远，相隔多少年。

他猛然用力，将李妍翻倒在下面，然后开始像李妍一样，让自己的身体完全放松，不再像是一个拥有神国的强大生命，而是像一个普通的人类那样，在李妍的身体上耕耘，并且彼此感受更为激烈的交融。

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如果张义是一个神明，如果张义能够维持自己的实力在半神以上，他也许可以坚持非常漫长的时间，但是，当他放弃自己的神明控制能力，让自己变得和凡人一样，对于身体某些地方的控制也会在同一时间弱化，让他能够像是一个真正的普通人类男性一样，其结果，就是在李妍近乎疯狂的索取中匆匆缴枪，败下阵来。

李妍的感知在张义投降的那一刹那达到了最高，这是她自我调节的结果，而这种高度的感知让李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甚至在张义离开她的时候，她的身体依然在微微抽搐，这种表现如果出现在一个神明身上，只能证明这个神明离消亡不会太久。

这个样子的李妍非常容易让人误会，而现在，已经有人误会了。

确切的说，不是人类，而是两个虚拟生命，海拉和张妍。

虽然现在的柳夕颜已经能够独自操控月之垂怜，但是她毕竟只是一个从神，无论是神位还是神职都不全面，即使在张义的神国中，想要独自应付两名已经接触各自神位的虚拟生命还是非常的困难，更何况海拉在进入张义的神国之前，已经杀死了大量的半神，距离自己的称为真正的神明已经为时不远，此时的实力更不是柳夕颜能够独自对付的。

在此之前，张义也曾在暗中控制自己的神国对两名虚拟生命施加压力，并且不断阻止两名少女前往神宫的速度，这种做法直接导致了娲的中途退出，以及两名少女始终无法真正的提高速度到达神宫之外的塔楼那里。

但是，当张义在与李妍的交流中因为李妍的疯狂而下意识的让自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人类男性后，对于神国中空间的控制也在同一时间变成了空白，而这，正好给了张妍和海拉迅速突进的机会，她们高速的前进着，并且企图在虚无之刃彻底回归为数据洪流之前，冲到张义的身边，保护自己的母亲，并且好好地教训张义一次。

现在，她们赶到了现场，突破了无人把守的神宫大门，冲进了神宫之中，刚好看见张义从她们的母亲上方下来，而她们的母亲此时正气喘吁吁，全身不自主的痉挛，看上去就好像是经过一次惨烈的战斗，最终不敌张义并且惨遭张义的毒手一样，这种情况加上之前对于张义份愤怒情绪，让张妍根本不等自己的母亲做出任何反应就猛然窜了出去，她背后的虚无之刃也在同一瞬间大放光华，在张妍还在空中驰越的过程中，变成了一把完全没有颜色，甚至无法准确描述姿态的武器，随着张妍的动作，向着张义猛然斩了下来。

在张妍的身后，是海拉，她的身体猛然发生了变异，巨大的虚无身体再次出现并且开始向着整个神宫的所有空间蔓延，她的另一侧身体上的指甲甲胄也纷纷脱离了身体表面，浮动在海拉的周围，这些指甲正在不断的颤动，每一次的颤动都让海拉面前的空间发生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