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甚么在她回来的时侯,每一次来到季也楠的墓前,他的墓碑总是乾净的,而且永远有一束水仙花摆在上面。 过了一会儿,舒向晨擦乾眼泪才走出来,她走到墓前,把花放下,正要开始说话的时候,她的眼泪又不停答答的落了下来,每一滴都落在墓碑上。 「哥哥,我真的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我明明不很他的,我真的不恨他,也从来没有恨过他,可我却还是止不住地怪罪他,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明明我很喜欢他,我该怎么办?哥哥,你教教我。」 突然想到什么事情而折返回来的凌纪泽,正好听到这段话,看着跪在墓前哭的伤心的舒向晨,他心疼不已,如果是因为他,让舒向晨如此痛苦,那他寧愿离开,他不想要看到舒向晨这样。 凌纪泽拿了张手帕递给舒向晨。 「不哭了。」凌纪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