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我们的赌约可是作数的,我相信你的员工们可都很期待你的表现呢。”
秦江不可谓杀人诛心,一个老总跳那样“清凉低俗”的舞,最让她崩溃的便是在员工们面前树立的威信崩塌。
更是丢人到了极点。
秦墨云并不愿意,她看向秦江,试图以亲姐姐的感情来感化他自愿松口。
“阿江,大姐知道曾经我们姐弟之间产生过许多误会。
包括四妹害你骨折的事情……我也是才知情,这就带她过来亲自给你道歉了。”
“你对我们有怨气我们都很理解,但到底是亲人,我要是丢人了……岂不是也丢了整个秦家以及作为家人的你们的脸吗?”
“好了阿江,你别任性了,大姐给你当众道歉还不成吗?”
秦墨云只觉得难堪,可她当众答应以及污蔑秦江和偏信秦云是事实。
她要是一点不作为,反倒是会让秦氏金融也受到影响。
于是她想了这么一个折中的办法。
秦江看向秦墨云,想起自已当初在秦家跌落爬梯,浑身骨折躺在医院里,根本交不起医药费且命都快没了的时候……
那时候,秦家没有任何一个亲人来看过自已。
更勿论会有人给他缴费。
他每个月就三百块生活费,所以他拼命学习参加大学生竞赛,也从事体力工作兼职赚钱。
只要能赚钱的工作他都来者不拒。
可因为要养白月光白楚楚,他的积蓄其实所剩无几。
就在他自已都以为他要死在医院时,医院突然同意“免费”给他手术,并且将他转移进了最高级的病房养伤治疗。
那时候的他……根本没有资格和力气拒绝。
他也好奇是谁会帮他,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那次,秦江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两个月。
意识一直沉沉浮浮。
甚至在深夜里,他总能感觉到一种强烈窒息感,好像被一条巨蟒死死缠绕,柔软又冰凉的触感贴在他的身上。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被那种别扭的触感抚过,让他就算眼皮沉得根本睁不开,可意识已经开始尖叫!!
那一年,他刚回秦家不久,刚满18岁呢。
何曾接触过,那样如蚂蚁噬心的麻楚感?
他拼命想要睁开眼,用力到指节都止不住地轻颤……
可那条蟒蛇依旧没有打算放过自已,病号服被什么掀起,极致冰凉柔软的触碰落在他的心口,胸肌,腹部……
他伤口还在愈合时期,那“蛇”好似有灵性,还知道避开他的伤口触碰,可那种浑身被桎梏只能躺着被为所欲为的感觉实在太操蛋。
秦江麻了。
只觉得这个噩梦,仿佛才刚刚开始。
就这样浑浑噩噩了两个月,秦江还没彻底养好,但已经能够下地走路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医院。
他坚信,自已住的那间病房,特定闹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