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到我们的村庄之前, 田间的风琴已准备好迎接太阳, 庄稼和树木已啜饮了夜间的最后一滴露水。 我要投身于你,黎明; 我要投身于你,田野。 2 从童年起,我一直觉得自己走在一条完全陌生的路上,也全然不知这路要把我带往何方。夏天的太阳,无论有多么纯净,都只是另一团朦胧。因此,从卡萨宾34——那朵我诞生于它阴影下的哭泣的玫瑰——开始,我的路从来就是摸索和犹豫,期盼和忐忑。我还记得:当我早晨用冷水洗完脸后,我是哼唱着类似祷告词的小曲,迈开脚步上路的。 我当时很快乐,不是真的快乐,而是在想象中。我想象着听到有人这样说:“路边的树木听到情人的脚步声,会随之翩然同行。”我还想象着听人这么说:“姑娘在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