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阿兰莫就剑指宋江珩:“燕安的太子,可敢一战?”
“有何不可?”宋江珩跳下马:“那就请二王子赐教了!”
“殿下,您千金之躯大可不必冒险,让微臣去!”裴绻和江祈年二人连忙上前阻拦。
宋江珩:“不用担心孤,孤的燕安的太子,岂能退缩。”
刹那间,阿兰莫已持刀而来,接着身手敏捷,对着宋江珩的胸膛便是横扫,断切,手中的利刃如流水般自然敏捷身,带着钧雷般气势步步紧逼。
宋江珩不紧不慢躲过阿兰莫的攻击,接着树枝一跃而起,手中的长剑快如闪电,瞬间就从阿兰莫的胸膛划过,顺着阿兰莫的手臂,须臾间便带走一片血丝。
宋江珩又趁机使出第二剑直逼阿兰莫的脑门,阿兰莫连忙抬刀抵挡,长剑顺着他的脸颊一跃而过。
“二王子小心!”
阿兰莫险些被宋江珩刺穿了脑,好在挡出了他的利剑,却没成想宋江珩的剑竟这般丝滑地滑开。
宋江珩握剑再次发起攻击,直入,横劈,一步步朝阿兰莫靠近,他的剑极快如影一般完全看不清楚走势,眼瞧着宋江珩的剑朝脸颊再次逼近,阿兰莫拼命抵挡,那剑却突然划过他的胸膛。
只听咔嚓一声,阿兰莫的盔甲四分五裂。
眼见落了下风,阿兰莫只好后撤。
他低估了这位燕安太子了!
曾经他以为他是战无不胜的,如今看来只不过是井底之蛙。
剩下的一些虾兵蟹将见大势已去,跟着阿兰莫一块后退。
阿兰莫顿时慌不择路,原先他想取了宋江珩的心上人头,现在他却变成了丧家之犬,难怪自己的大哥,独眼刀都死在他的手里,他果真如此强悍。
阿兰莫颤抖的手握住手里的刀,开口道:“你赢了!你很厉害。燕安太子!”
宋江珩嘴唇微动:“二王子也是武功盖世,既然大局已定,二王子还是束手就擒吧,以免再增添血气。”
“哈哈哈。”阿兰莫笑道:“本王子是输了,但本王子却没说想投降。”
“还是先让江将军看看这个吧。”
说罢,阿兰莫就远远地丢过来一个竹筒,江祈年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封信。
“风韵雍容未甚都。尊前甘橘可为奴。谁怜流落江湖上,玉骨冰肌未肯枯。”
然,吾与汝乃两道人,纵然曾生死相依,却已被红尘所染。
凄凄惨惨,国不国,民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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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虽为女,但知天下百姓之苦,吾所行实属无奈,若有来世,愿天下太平,只求与君相见。。。。。。
江祈年一字一句读完,目光涣散,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惆怅。
这是若月儿给他的信。
她身为女子,其实早就厌倦了战争,但她是边厥人,又不得不为边厥而战。
她负了他,她愧疚,但为了国,她不悔,她们二人早就分道扬镳了。
若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江祈年和若月儿怎能不算得上是一段佳话。
“江将军,阿月柔在你们手里,还请你自己斟酌。”
“法师!”
须臾间,四周扬起烟雾,笼罩着整个林子。
“殿下,小心!”
周围突然涌入许多虫子,宋江珩用剑驱赶着,但那蛊虫好似锁定他似的,很快就有东西咬住了他的手。
宋江珩挥手驱赶毒虫,不一会儿,他感觉心口绞痛,浑身发热,喘不过气,顷刻之间,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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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婉这几日夜里总做噩梦,白日里也是精神不济的模样。
天刚亮,她正心情沉重地躺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