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重新开审,闵敬宗只管大叫冤枉。
陈子服问道:“陈子灿,你告闵敬宗淫邪无耻,秽乱儒门。”
“现闵敬宗已经到案,证据何在?”
陈子灿哂然道:“闵敬宗男生女相,举止风骚。”
“只因常行旱道,故而菊门时时裂伤,请大人一验便知。”
四周一片哄笑,嚷着叫闵敬宗脱裤子。
闵敬宗气的小脸通红,恼羞成怒。
尖声道:“大人,生员谷道之伤,乃是高信之强暴所致。”
“前番公堂之上,已经验过,岂容得他信口雌黄?”
“大人,这陈子灿含血喷人,我要告他!”
秀才中三三两两地有人起哄:“就是就是,他这是诬陷,告他!”
陈子灿微微一笑,高声问道:“闵敬宗,就算高信之与你确有其事,也已经是在九天之前。”
“那么,若这九天之中,你未与他人行苟且之事,伤口应该早已愈合,你怕什么?”
“既然要证明自己清白,验验何妨?”
“再说了,你又不是没被验过。”
这一下,公堂上下都不禁愕然,闵敬宗也是瞠目结舌。
确实,九天过去了,哪里有还没愈合的伤口?
“衙门之中自有仵作,新伤旧创,一目了然。”
“大人,事关儒门清白,请速速验明,以正视听!”
陈子灿不容他多说,再次求禀。
这次,连杨教谕也不禁点头。
陈子服无奈,只好喝令:“刘二,传仵作前来。”
“会同上次验伤的稳婆,验明闵敬宗到底有伤无伤,新伤旧伤,伤情如何。”
“速速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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