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觉得心力交瘁。 他靠着那只装银票的木箱,心里暗暗自嘲:“这骗子,果然不是好当的,经历了邯郸那些事,按理说自己也不算是初哥了,但比起陈子灿的随机应变,挥洒自如,自己好像只是个靠脸吃饭的工具人……” “子灿,说说,你心里哪来的这么多鬼点子!”他侧头问道。 陈子灿打了个哈欠:“上次在邯郸,我不是跟你说了嘛,哪怕老天不下雨,我还有更神奇莫测的手段等着他们。” 沧海君盘膝坐在前面,手里把玩着两个金锞子,心情很是愉快:“这小子!我这一个多月来四处奔波,打破十几个山寨,腿都跑细了,手都杀软了,把中原绿林搅得个鸡飞狗跳,算一算,抢来的银子,还没他三天之内,靠着嘴皮子弄到的多,唉!当大侠没前途啊!” 陈子灿冷笑:“切,还大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