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佛儿突然有一种难言的感动,在他前世的现代社会,男女间分分合合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纯净如水的爱情已经非常难找。合则来,不合则去,早已经代替了相濡以沫,生死相依。甚至就连王佛儿自己,都不会觉得,这个样子有什么不妥。
“倾城这样的女孩,在地球上,简直比十克拉的钻戒还难找。咳嗽!不过似乎中土神州出产好多。”想起了自己还有个便宜老婆张瑛,王佛儿心情突然怎么也爽不起来。
两人就那么依偎着,望着漫天星斗,一夜无话。
西歧军有意无意的放水,加上王佛儿的武力强横,这一行人马很快就连续突破了几道封锁,就连队伍也壮大了十倍有余,听到可以去投奔反抗军,这些羲和族的人宁可抛家舍业,如云景从。
这种情况,也让王佛儿心底暗自咂舌,对羲和族的凝聚力,十分叹服。
羲和族反抗军,因为无力跟姬炫的大军正面相抗,都散入了山林之中。灵柩山虽然横贯南陆,在羲和族的地方,却有两条支脉,分别称作五梨山跟桃花山。两座山脉盛产果木,每年秋天,果实累累,满山金黄,橙红,翠绿,艳红交映,十分喜人。
只不过,有些地方果实采集不易,便任其烂在地上,多年积累下,便产生了各种瘴气,其中以五梨山的百果瘴,跟桃花山的桃花瘴最为有名,就是凭借了这天然的屏障,羲和族反抗军,才能跟西歧军周旋了这么久。
越过了西歧军队的控制地界,跟随王佛儿的羲和族人。顿时欢呼雀跃,十分欣喜,其中有些精明强悍之人,便悄悄脱队,也不知去往了哪里。
王佛儿冷眼观瞧,也不去阻止。他亦需要这些人去联络反抗军,如果没有这些羲和本族的人联络,他根本没法取信于现任羲凰。
“哼。我绕了一圈,兜来这些羲和族人,果然是正确地法子。要是我直接从灵柩山那边飞跃过来,只怕就算找到了反抗军的人,他们也不会信我。如今,就算他们心有怀疑,也不会放任自己的同族不管。”
王佛儿无意继续深入,让跟随他逃难来的数万羲和族流民。在进入反抗军控制地盘之后,就地安歇了下来。等了不过半日,果然有一直人数三千多,大半的跟山贼相仿的军队,颇为谨慎的掩了上来。
看到本族的义军。这些流民无不欢呼,也立刻大小了这支军队地戒心,领军的头目,让大部分士兵。在原地固守,带了百余人向这些流民走来。
王佛儿深知此刻已经是合适的时机,带了泪倾城越众而出,长长一礼,大声喝道:“来者是反抗军的哪位将领,我是大雷音寺住持记名弟子王十方,特意护送这些百姓,突破西歧军封锁。前来投奔!”
反抗军的将领听到王十方之名,上下打量了他数眼,开口说道:“在下乃是羲凰座下五路元帅之一,马崩云!”
王佛儿一笑拱手:“原来是马大帅,十方久仰了。这些百姓还望马大帅安置,我护送前来,任务已了,便告辞了!”
前面说的大义凛然。后面再来个欲擒故纵。马崩云怎肯让王佛儿这么就离开,急忙出口阻止道:“十方小弟如此辛苦。护送我族同胞前来,难道老马我连招待都不招待一番么?若是回去让王小兄弟说道,我羲和族反抗军连口水酒都没招待,岂不是打我的脸!”
王佛儿当即就顺水推舟,大笑答道:“既然马大帅如此好意,小弟却之不恭。”
马崩云脸上含笑,肚里却是暗骂:“这些贼秃果然没一个好人,我早就听埋伏在镇民中的细作说了,你来此就是要联络我羲和族,共抗西歧军,如今却做什么假?”
姬炫不愧是天下有数地名将,所采用的手段,十分厉害,羲和族的领地给他占领之后,切割成数十块无法联络的地方,再逐步迁移人口出去,虽然收效缓慢,但是再有十年八年,反抗军就连兵员都找不到了。到时候,自然没法抵抗西歧军的如雷攻势。
日子很不好过,马崩云自然也希望能有个外援,缓解羲和族地窘境。不过,姬炫在南荒势力极大,无论是两大反王,还是荒木大将都给他压制的死死,更何况这三股势力,也没心思去管跟自己无关的羲和族事务。
王佛儿初掌大雷音寺,羲和族的五路元帅,羲凰等人就注意到了这股新兴地势力,只是姬炫防备的甚严,他们的细作使者,根本派不出去。想要翻阅灵柩山,去往大雷音寺,比起通过苍南州前去,更危险了几倍,因此王佛儿此来,对反抗军是求之不得。
马崩云明知道这小小少年,有些诡诈,却也不得不热心招待。
王佛儿拉着泪倾城,跟马崩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羲和族之事,这位五路元帅戒心极大,王佛儿问了几句,并未掏出多少有用的信息。
不过,从马崩云的语气中,他亦是安心不少,本来王佛儿以为,羲和族性格强悍对外族一概敌视,一定很不好沟通,说不准还有种种无礼要求,让他难以应对。
“看来这羲和族倒也不是不知好歹,倒也少费我很多力气!”
马崩云的手下,很快就在这数万流民中排查了一遍,发现确无西歧军的探子混入,这才带了大批地流民,向五梨山撤退而去。
跟随了反抗军同行,王佛儿有心观察这羲和族的战力,因此最后才动身,留在队伍的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