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侯兆霖刚关门走人,辜临渊微笑着的面部瞬间变得狰狞可怖。一双拳头紧紧攥着,指甲深深地嵌在了掌心,痛觉清晰地传导到了大脑,可那疼痛比不上内心痛苦的万分之一。
精疲力尽的唐矜依躺了一会儿,起身正要去卫生间清洗身体,却迎头与悄悄走进来的辜临渊撞了个满怀。
「啊……」
唐矜依惊呼一声,慌乱间,手臂竟被辜临渊牢牢抓住。
眼前即是多日未见的妻子,眼睛红红的,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皮肤似乎比以往更加白皙嫩滑,身材也丰腴了不少,一身灰色的薄纱情趣内衣下,一对饱满的乳房高耸挺立。傲人的长腿也比以往更加浑圆饱满,丝袜的束口紧紧地勒出一段雪白的腿肉,白得耀眼,白得摄人心魄。
眼前美景绝佳,但这反而让辜临渊的心往下一沉,他低沉着嗓音开口道,
「明明知道我要回来,还要和他上床……还是在我们家里……你可真会玩啊?」
「我……我拗不过他……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哼。你什么时候放的假?这大白天的……」
「我……我离职了……我不想上班了。」唐矜依小声地说道。
「什么!你……你现在没工作了?还是说,以后也不上班了!?」
「以后……再说吧……」
唐矜依先前在一个培训机构里教英语,机构对这些老师的压榨非常厉害,同事之间关系也不怎么融洽,尤其是几个女同事,对她美貌的嫉妒几乎上刻在了脸上,但看在钱的份上,她一直忍着。
而当她和侯兆霖的不伦恋情被辜临渊默许后,她突然发现,先前自己扭捏地拒绝侯兆霖赠与她的财与物,完全是因为怕辜临渊起疑心,而如今,她完全可以坦然接受侯兆霖带给她的一切物质享乐。那么,忍气吞声去上班挣那三瓜两枣就毫无意义了。
然而,辜临渊并不知晓她的心路历程,所以他对唐矜依的回答感到非常惊诧,在他的眼里,人一旦不上班,就意味着脱离社会,这是很危险的。虽然他自己也一度消沉过,上班也没干什么正经事,但也始终频繁地和社会各界人士打交道、始终与社会紧密联系着。
而唐矜依,现在完全依赖侯兆霖的供养,这就意味着她整个人都变质了。
失去了独立的经济能力,那么独立人格也将逐渐失去。辜临渊心中极度不悦,比起妻子的不忠,主动与社会脱节、坦然地去做一个被豢养的「金丝雀」更令他难以接受。
他阴沉着脸拉着唐矜依回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本想对她好好讲道理,却瞟见床头的结婚照,竟不是他与唐矜依结婚时拍的那张。
照片里,身着洁白婚纱的唐矜依笑靥如花,幸福地挽着身边满脸得意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却是侯兆霖。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辜临渊怒火中烧,体内热血翻滚,冲得脑瓜子嗡嗡响,手指颤抖着指向墙上的结婚照对唐矜依大吼道。
「啊……我……我……」唐矜依惊愕万分,这副结婚照是侯兆霖和她外出旅游时突发奇想拍的,起初只是作为调情的小手段,但在床头挂了两个月后,她和侯兆霖习以为常了。
她本想今天早上把照片取下藏起来,却没想到被侯兆霖缠着要了两次,以致于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不料被辜临渊撞了个正着。
「你……你是真把他当老公了?是不是!!」辜临渊气得发抖,声音都嘶哑了。
「不!不是……」
「还穿这种衣服……」
辜临渊转身打开衣柜翻找起来,不出所料,衣柜最下层的抽屉里,满是杂七杂八的情趣内衣和各种款式的轻薄丝袜。
唐矜依哑口无言,低着头,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辜临渊猛然转身过来,一把将她推倒,随后整个人也压了上来。
「啊……」
「他妈的,穿这么骚的衣服!」
辜临渊双手粗暴地在唐矜依身上抚摸,或许是因为不上班之后有了充足的休息时间,她皮肤的触感无比细腻,比辜临渊玩过的任何女人都丝滑,「肤如凝脂」并不是一个夸张的形容词。穿过布料的侧面握住一对丰满的果实时,辜临渊感觉这对奶子比之前大了不少,两只小巧的乳头还硬硬的,摸上去有潮湿的触感,显然是侯兆霖刚才的杰作。
抚过光滑平坦的小腹,辜临渊摸到了那双销魂的大长腿,大腿上的肉明显多了不少,但依然弹性十足,摸起来手感比先前强了不止一倍,而辜临渊却深感痛心,从大学交往开始到二人新婚,唐矜依一直是一个实打实的骨感美人,而如今却称得上身材丰腴,他很明白,这其中的转变,代表着唐矜依已然从一个努力上进的优秀女大学生堕落成了一个好吃懒做的庸俗妇人。
但是,男人毕竟是男人,如此绝妙的身材还是让辜临渊欲火焚身,他利索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胯下的阴茎怒然挺立,双手粗暴地扒开唐矜依紧闭着的大腿,而眼前的景象却又令他为之一颤。
唐矜依的私处极具美感,阴唇小小的,常年偷情之下还保持着一条诱人的粉色裂隙,可那饱满的阴阜上,原本稀疏的一撮阴毛却消失无踪了,整个下体都光秃秃的。
「你……你怎么……把毛都剃了!?」
唐矜依羞涩地捂着脸,不作答。辜临渊将她的手拿开,又逼问道,「是他给你刮的吗!!」
「是……」她的声音微不可闻,可却又往辜临渊的怒火上加了一把油。
实际上,侯兆霖给唐矜依剃阴毛,是源于他去玩林雅琴的时候,发现林雅琴的毛被辜临渊修剪过,回来之后突发奇想,执拗地给唐矜依刮了个干干净净。唐矜依原本觉得这样很变态,但被剃光之后却发觉这样的私处非常漂亮,也很清爽,还深受侯兆霖喜爱,于是剃毛成了她的定期事项。
愤怒到极点的辜临渊已经觉得这个女人无药可救了,他只想把这个女人当做最下贱的妓女来操,便挺动腰身将阴茎插入唐矜依狭窄的穴口。唐矜依下体紧致的包裹感令他极度舒适,温暖又湿润的触感让他浑身都放松了一下,可他马上又意识到这股温暖感并不是被他独享的,就又燃起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