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还没洗过……噢……嗯~啊啊~不要……脏啊……」
唐矜依的阴道内还留着侯兆霖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去清洗就被丈夫半路拦下,扔到了床上。此时,愤怒的丈夫将硬邦邦的阴茎插入自己污秽不堪的下体,让她感到极为不适,可敏感的身体却又不争气地流出了淫水。
「他妈的,脏?干的就是你这个脏女人!脏婊子!」
辜临渊站在地上,将唐矜依的身体拖到床边,狂暴地抽插起来。
「噢噢噢……不要……」
插了一百多下,二人的结合处泥泞不堪,侯兆霖的精液被辜临渊龟头的冠状沟刮出来了许多,下体结合处淫靡不堪的景象让辜临渊感觉十分恶心,但心底却升起一股异样的邪念和毁灭的冲动。
「他妈的,毁灭吧……都去死吧!」
辜临渊的阴茎硬得像块石头,他自己都觉得痛了,下身发疯一样猛烈抽插,身体像炮弹般撞击在唐矜依雪白的臀腿上。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好痛,轻……轻一点……」
许久未见的丈夫,性能力似乎比之前更强悍,唐矜依感觉自己像是被轮奸了一样。她的小穴很敏感也很娇嫩,侯兆霖的阴茎虽然很大,做爱也很猛,但始终是温柔的,也很照顾她,做爱间隔会比较久,给她充足的休息。而自己的丈夫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反倒像一个辣手摧花的强奸犯。
然而,她也明白,这一切终究也是她自己造成的,辜临渊本来也如侯兆霖一样待她温柔有加,要不是自己的背叛被他发现,他也不会如今日般癫狂。想到这里,深深自责着的唐矜依不再抗拒,也不再喊疼,双手反握着紧紧攥住床单,任凭丈夫狂插乱操。
「嗯……嗯嗯嗯……」
「你老公有我厉害吗!」辜临渊稍微慢下来,一只手握着唐矜依的下巴问道。
「老公你要干什么……嗯……」唐矜依察觉到辜临渊的异样,不解地问。
「我不是你老公!你老公是墙上那个!」
「啊……他……没有……没有……你厉害……啊啊!」
「骚货,说!喜不喜欢被我操!」
「啊啊啊……喜欢……喜欢啊……」
「哼,婊子,贱货,你这条偷情成性,道德败坏的母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是骚母狗!快操我!!啊啊啊啊啊……」
唐矜依很快也入戏了,陪着丈夫演一出荡妇出轨的戏码。
「呃!你这个骚婊子!我……操死你!」
唐矜依不要脸的骚话让辜临渊备受刺激,虽然骂出了一句狠话,但他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头皮发麻,卵蛋剧烈收缩,狠插几十下后,浓稠的精液顶着唐矜依的宫颈激射而出。
稍许喘息后,激情消退,辜临渊看着自己下体满是乱七八糟液体的阴茎,几乎要反胃呕吐,立即走去浴室清洗。
而唐矜依,心中更是五味杂陈,阴道被两个男人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已经突破了她能接受的尺度。她也再次陷入了迷茫,今后该如何与这两个男人相处呢?
……
「老公,到站了……老公,醒醒……」
辜临渊半梦半醒间,听到了唐矜依的声音,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和唐矜依坐在高铁上。
在那次扭曲的「行房」过后,他意识很模糊,浑浑噩噩的,依稀记得自己和唐矜依整理完后带着行李赶去了高铁站,然后安检、检票进站……不知何时睡着了。
二人出了站,辜临渊的父亲辜清流已在站外等候,他开着车带二人回到了辜临渊离别许久的老家。
对辜临渊来说,真正的折磨,现在才开始。明明和妻子的关系早已全面破裂,却也要在家人和亲属面前装作和谐美满,世间最荒唐之事莫过于此。
辜临渊和唐矜依曾经再节假日回来过一次,那时候,他发现带着面具生活原来这么痛苦,因此,对于过这个年,他的内心十分抵触。
他想起和曾经和一些风尘女子聊过,她们回老家也要装作打工归乡,故意不施粉黛、穿着朴素,从风月场所的美艳佳丽回归为素面朝天的乡村小妹,行为上也要收起一切平日里大手大脚花钱的姿态、工作的细节和存款更是不能向家人透露半点。或许还要和村里的老实人相个亲。
此时,辜临渊觉得自己也是个婊子。
……
年初三的夜晚,辜临渊独自站在自家的屋檐下抽烟,这几天经历了忙碌的备年货、过除夕、招待亲戚和去亲戚家走访,今天总算是有时间独处一会儿了。
可没想到,父亲辜清流却也来到了门外,让辜临渊给了他一根烟。
「爸……你不是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