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绣绣笑着道:“行啊,这顿饭你肯定躲不过的。”
两人高高兴兴的走了。
苏望亭有些疑惑,看向白绣绣,问了一句,“你和刘茹说了什么,怎么她听了你的话,就不跟你睡了,要回家去了。”
“这是女人的秘密,”白绣绣一本正经的回了一句,随后道:“你有空和胡伯仲也说说,对小茹好点。”
这刘茹是人,又不是块肉,胡伯仲也是人,不是条狗,怎么就这么急呢。
白绣绣觉得好笑。
苏望亭听到这话,觉得纳闷,平时胡伯仲对刘茹不是挺好的么,怎么就不好了?
等到第二日。
中午白绣绣和苏望亭去了胡伯仲那边吃饭,饭是刘茹和胡伯仲一道做的,两人完全不同于昨晚上的样子,反倒是你侬我侬的样子,腻歪的很。
凑了空的日子。
白绣绣拉过了刘茹,问了一句,“怎么样了?”
“嗯……听了你的话,好多了。”刘茹小声道,但面上被滋润过的模样,是一点都不假的。
看来昨晚上还是很和谐的。
白绣绣放心了,她说道:“你们两个啊,就是都太紧张急迫了,慢慢来,前面做好了,后面不就水到渠成了么,你现在不怕了吧。”
怕还是有点怕的。
不过刘茹感觉到了其中的无法言喻,脸红红的也不说话了,只是道:“反正我晚上不会跑来找你睡觉了。”
啧。
真是小没良心。
婚事办了没多久,胡奶奶就去世了。
婚假又多请了丧假,当天胡奶奶走的时候,听说胡爷爷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很久很久,这事情说出来,大家都是唏嘘的很。
感情到了这一步,怕是已经深入骨髓了。
丧礼的那天,苏望亭和白绣绣也去了,随了礼。
两人回来后,苏望亭拉着白绣绣沉默了很久,半晌后才拉着她的手,轻声道:“绣绣,以后如果我们两个老了,我希望你能先走,这样你就不会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白绣绣心里有些触动,没想到苏望亭会这么说,想到前世,她不免有些惆怅,也不知道自己走后,那边的苏望亭过得好么。
真的如了他的愿,是她先走了。
只是留下的那个,所有的伤痛和难过都自己承受,若是自己,白绣绣不敢想,觉得害怕。
白绣绣笑着道:“说什么胡话呢,我们都还这么年轻,想那么遥远的事情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