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说,让我和你尽快生米过煮成熟饭,这样你就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话虽是这么说的,但余鳄还是有自信的,就算他不与她生米煮成熟饭,他也不会让她轻易逃开。
姚雨眼珠子一转:“你姐真为你着想,但她还是不太了解我。”
“她也不了解我。”余鳄打断她,“我会尊重你的。”
姚雨满意地点了点头,像只听话的小绵羊一样,不过数秒,她的眼眼突然发亮,逗趣地问:“你刚才说你姐什么了?”
如果她记得没有错的话,他说他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把自己的姐姐形容成狗,而他们又是亲姐弟,那不就是说自己也是狗了。
余鳄盯着她故意使坏的表情,轻轻地捏了捏她脸上的肉说:“你丫的,这话就记得这么牢,小心哪一天你成了我媳妇,也是同类人了。”
姚雨不乐意了,“谁说过做你的媳妇了?”
“你不做我媳妇想做谁媳妇?”听似开玩笑的口吻,余鳄还真当真了。
姚雨转转眼珠子说:“谁的都可以,就是不做你的?”听似认真的话语,她完全是说着玩笑话。
余鳄哪能让她这样信口开河,搂紧她的腰认真严肃地说:“我不许!”在他的眼里,她什么玩笑都可以开,就是不能开这种玩笑。
姚雨看着他渐渐沉下的面色,不由得哆嗦一□体,最后还是被他温热的体温给慢慢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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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鳄与姚雨呆在农场有一个星期,这一星期里他们相处得很愉快,孤身的余丽说过弟弟什么时候回国,她也什么回国,破天荒了也住了一个星期,只是这一个星期里几乎看不到她的身影,白天躲在房间里睡觉,晚上离开农场也不知道到哪里玩去了。
就在姚雨以为她还会留在法国几天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母亲从国内打过来的电话,母亲在电话里说奶奶的病情不容乐观,请尽快回国。
她立马将情况与余鳄说了,余鳄让她快点收拾行李,对父亲说姚雨的奶奶病重,姚雨要快速回国看奶奶最后一眼后,带着姚雨与姐姐离开了法国。
离开的那一天,天气很不好,整个农场笼罩着阴云,像是要下雨可就是不下雨。余国刚坐在窗台边的藤椅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心情坏到了极点。他一边摇着藤椅一边问钟伯:“是不是人老了,都要走那一条不归路?”
钟伯也是上了年纪的人颇有感受地说:“这是必经之路呀。”
余国刚深深地叹着气说:“希望我在走这条路之前可以看到阿鳄结婚生子,这样我走得也安心了。”
“老爷,好人会有好报的。”
“我是好人吗?”余国刚始终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就算中年学佛,他依然觉得自己的罪过不可饶恕。
“老爷,你是好人,会有好报的。”
余国刚爬满皱纹的脸,慢慢舒展开,音量降了八度,自言自语说:“我是好人,我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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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雨与余鳄一下飞机,就往医院赶去。
段玲见两人同时出现,也没有觉得什么奇怪,两人是一起去法国公差的,又一起回来,因为情况紧急,老板陪着员工过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医生说姚老太太还有几个月的生命,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姚老太太在姚雨离开法国不到十天后病情恶化,到了垂死的边缘。
这个时候,姚家两个兄弟一家都往医院赶来了,姚青与段玲也不阻他们见姚老太太,毕竟老人家临死之前还是希望见到儿子、儿媳妇还有孙儿最后一眼的。
不是很大的病房,突然来了很多人,他们围在病床边,看着躺在病床的老人临死前痛苦的模样,嘴里想说什么就是无力说出,最后艰难地抬起发硬的手,目光呆滞。
在看到儿孙都到齐了后,余老太太最终露出一抹笑容,然后慢慢垂下手,闭上眼睛,头一歪不醒人世。
紧接着,病房里哭声一片,哭声里有真心哭的,也有假意哭的。
余鳄一直没有离开医院,他就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焦急地等着,在听到如雨而至的哭声后,他明白了什么,低下头神色悲凉。
人都要走这一步,所以在有生之年,他一定要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结婚生子,然后好好教育孩子,老了以后享受着天伦之乐,临死前有儿孙送行。
瞬间想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个老态龙钟的父样,始终有一天会和姚雨的奶奶一样离开的,如果到了那一天,自己还没有娶到姚雨,父亲肯定难以瞑目。
他要加快脚步了,最迟半年时间,不能让父亲有所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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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老太太刚刚死去的这几天 ,余鳄不敢打搅姚雨,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