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受到明目张胆的讥讽之后难得没有发火,也没有反咬回去,而是……竟然是有些无措的。 许行霁发现于慎思说的那些事情,他居然真的不知道。 例如盛弋也是其中三班的学生,高三那年他们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当了一年的同班同学,而他脑子里对此居然连哪怕一秒钟的记忆都没有。 他是从来都不好奇盛弋的过去的,只知道女孩儿和他一样也是宁大毕业的学生,直到上次去了盛家一趟,才知道盛弋在家里的处境不好,而且也是七中的。 这么看来,他们高中和大学都是校友,但当了夫妻之后才仿佛刚刚认识一般,真是神奇。 许行霁垂眸看了眼副驾驶上醉的不安慰的盛弋,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 他不记得盛弋,但她肯定记得自己吧,虽然不愿意提起,但他从小到大在学校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