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阵高潮之后,许诺把跪姿改成了蹲姿,她知道这个姿势没有之前那么雅观,但这个姿势却更有侵略性,她双手撑在身前,抬起眼睛盯着赵明,大屁股一下下用力地砸在陈诚身上,激起一层层的臀浪,她高喊着:「老公,爽吗?爽吗?……我骚不骚?我骚不骚?」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问陈诚还是在问赵明,她现在有种奇妙的感觉,自己身体里是陈诚的肉棒,而刺激她如此兴奋的却是赵明的挑逗,就好像……就好像自己在同时和两个男人做爱,她不禁想到,如果真的要和两个男人一起做,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
陈诚此时却是无心认真去听许诺的话,他感受着许诺变换姿势后更强烈的刺激,觉得自己的精关要守不住了,他想起自己并没有戴安全套,就赶紧对许诺说:「暮姐,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许诺正在兴头上,听到陈诚这么一说,不免有些失望,她觉得自己就像和对方决斗的骑士,正在奋勇拼杀的时候,自己的马却跑不动了……
「没关系,都射给我……都射进我里面……」虽然失望,但许诺还是不想认输,在最后的时刻还要展现自己的妩媚,她一边说一边更大声地淫叫着,一手揉着阴蒂,一手揉着乳房。陈诚下身猛地一挺,许诺感到一股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自己体内,她已经好久没有被内射过了,这种新鲜又熟悉的感觉让她又迎来了高潮。
「好烫……老公,好烫……啊啊啊……我要死了……」伴随着一阵胡言乱语,许诺无力地趴了下去,她的阴道还在一阵阵地收缩着,仿佛在吮吸着陈诚的肉棒,要把他的精液都吞噬干净。
休息片刻,许诺又起身跪了起来,陈诚的肉棒随着许诺的动作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也随之流了出来,许诺伸出两根手指,接住一坨精液,媚笑着看着赵明,炫耀似的慢慢从身下拿到嘴边,一口吞了下去。
许诺用挑衅的目光盯着赵明,嘴上却用撒娇的声音对陈诚说:「老公,又把你儿子吃了……」
赵明见状,好像打了兴奋剂一般,双手大力捏住陈思琴的臀肉,开始了一轮更猛烈的抽插,一直没有出过声的嘴里也突然大叫道:「骚货!爽吗?爽吗?」
陈思琴带着哭腔呜咽道:「好爽……好爽……爸爸要干死我了……」
此时陈诚环抱着许诺靠在床头,听到陈思琴叫赵明爸爸,他俩忍不住对视一眼,原来这两人喜欢这样玩啊,许诺过去也在做爱时叫过陈诚爸爸,不过陈诚对此并没有特别的喜好,他还是更喜欢淫妻类型的角色扮演。
「骚女儿,是野男人操你操得爽?还是我操你操得爽?」
「爸爸操得爽……爸爸操得爽……」
「想要爸爸的鸡巴还是野男人的鸡巴?」
「都要……我都要……」
赵明和陈思琴的骚话充斥着整个房间,欣赏着如此旖旎春色,许诺和陈诚却是各有一番心境。
刚才在和陈诚做爱时,许诺的确体会到了同房不换的刺激,有别的男人在身边看着自己,和普通的做爱的确很不一样,某种程度上说,她自从和刘浩一夜情之后一直感到有些压抑的性欲确实得到了缓解,她打从心底很感激陈思琴的帮助。但与此同时,她又领略到了赵明的床上雄风,在自己的性欲被唤起的当下,她根本抑制不住对赵明这种做爱方式的渴望,她渴望被赵明凶狠地插入、占有……许诺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对不起正抱着她的陈诚,可是在这个淫靡的氛围里,道德感已经完全被欲望冲垮,甚至这种愧疚让许诺觉得更加兴奋,对,就是因为她对陈诚的爱,才让她在出轨时或者有出轨的想法时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背德感、羞耻感,才能让她体会到那种极致的刺激和快感。想到这里,许诺发现自己又为自己的想法找到了一个借口,是啊,她越是沉浸于出轨偷情的快乐,是不是也越是证明着她对陈诚的爱,如果她真的不在意陈诚了,那自然也无法体会到这种背德的快乐了。
许诺心里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就算是找借口,这个借口也完全逻辑自洽,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地把握现在吧,毕竟同房不换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
许诺看着对面床上毫无顾忌享受性爱的两人,不由得也呼吸急促起来,虽然这时因为陈诚在旁,赵明已经不再看向许诺这边,但在许诺的幻想中,赵明身下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她忍不住红唇轻启,微微伸出舌头,几乎要随着赵明的动作呻吟起来……
相比之下,此时的陈诚就要清醒多了。今天来这里同房不换的初衷就是在自己和许诺能接受的范围里寻找新的刺激,从这一点上来说,这次活动显然是成功的。这可是第一次让自己老婆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看个一清二楚,不光是身体,还有做爱时羞耻的样子,就算赵明的关注点始终在陈思琴身上,但他也不可能看不到许诺,所以陈诚的淫妻心理可以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许诺就更不用说了,陈诚从她做爱时疯狂的表现就知道了她的感受。
可是陈诚现在的心情却有些复杂。就算再迟钝的人,现在也会发现赵明的性能力是有多强,陈诚和许诺的一轮性爱已经结束,而赵明还在不停歇地抽插着,甚至赵明和陈思琴开始得还更早。陈诚不禁联想到下午来这里第一次做爱时,赵明是不是故意放水了才和自己差不多同时结束。
虽然两对人各做各的,完全没有什么竞争可言,但男人的胜负欲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尤其是在性能力这个敏感又重要的问题上,男人似乎比女人还要更在意。在看到赵明能抱着操陈思琴时,陈诚就觉得自己先输一城,陈思琴和许诺身高相仿,但身材丰满一些,想必是要比许诺重,赵明能抱起陈思琴操那肯定能抱起许诺操,显然这是自己做不到的。陈诚当时还想着自己后面能扳回一城,毕竟他一直对自己的持久度很有信心,可眼前的现实让他输得更加彻底。
陈思琴跪伏在床上,脸紧贴着床,双手用力地握成爪状向后伸着,好似在抓什么,小腿向上翘起,白净的脚趾紧紧抠着,她已经无力再回答赵明的骚话,只是颤抖着发出「啊啊」的声音,淫水随着赵明肉棒的出入一股股地激射出来。
陈诚看着这幅情景,却没有被陈思琴的媚态所吸引,他更觉得自己的无力,许诺和自己做爱时从来没有这样过,可是如果赵明身下的是许诺,想必也会和陈思琴现在一样吧。陈诚想起自己淫妻心理的缘起,就是觉得许诺应该有这样的一面,也希望看到许诺这样的一面。可当这个机会就出现在眼前时,他自己却不敢尝试了。
陈诚现在是切实体会到推特上那些过来人的劝诫了,和赵明这样的男人做过,哪个女人能忘得掉?哪个女人能不沦陷?他稍稍低头看看怀里的许诺,发现妻子的脸上一片绯红,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乳头也硬硬地挺立着,她盯着对面床上,甚至都没有发现陈诚在看她,陈诚对许诺太熟悉了,他知道许诺现在的样子明显是发情了。
许诺只是在一旁看着就成了这样,如果真的和赵明做了……陈诚不敢去做这样的假设,虽然他内心无比想看到许诺被肆意蹂躏的样子,但他更害怕许诺沉迷其中,他害怕许诺因此疏远自己、甚至忘掉自己和家庭,他不敢想象自己失去许诺的样子,他不能没有许诺,想到这里他不禁把许诺抱得更紧,许诺也紧紧抓住陈诚的胳膊,只是不知道许诺的动作是在回应陈诚,还是在排解自己无处释放的欲望。
陈诚使劲抱着许诺,他有些后悔来参加这次活动,他现在只想尽快回家,和许诺两个人待在一起,不要其他任何人在旁边。
当然,陈诚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不会让周围人看出他的不适,只是对于这天后来的事情,陈诚已经没有那么上心了,他只是模糊地记得赵明和陈思琴做完之后,他们各自洗了澡,就收拾离开了,本来四人还准备一起吃晚饭,但赵明路上接到一个电话,有人去家里找他有事,他们也就提前分别,各回各家了……
今年过年比较早,过了元旦又上了一周多的班,省内的学校就纷纷放了寒假。
放假前的最后一天下午,沈晓磊和许诺在办公室收拾着东西,他们把能放进柜子里的文件和办公用品都放进柜子里,又把断了电的电脑和烧水壶、办公桌椅和沙发都用报纸盖上,毕竟有整整一个月的假期,现在不把这些东西收拾好,等收假回来落满了灰就更难收拾了。
一切收拾妥当,也到了下班时间,许诺照例先走去坐校车,她和沈晓磊道别,提前祝他春节快乐,又提醒他离开前一定关好灯、锁好门。
沈晓磊依依不舍地看着许诺婀娜的身姿消失在门后,感到一阵遗憾。他觉得假期来的真不是时候,他真的不希望现在就放假。让忙累了一学期的沈晓磊还想上班,自然是有原因的。
原因之一就是这学期以来许诺穿着打扮的变化。沈晓磊过去觉得许诺的身材好,但没想到原来有这么好。九月份的某天起,许诺一改之前的宽松休闲风,变成了性感魅惑的风格,紧身上衣、包臀裙、丝袜这些能完美展现她身材曲线的服饰成了许诺的标配,就算是冬天,她也会在厚厚的棉服下继续这样的打扮,毕竟办公室的暖气还是很暖和的,这也就让沈晓磊有了比别人更多欣赏许诺身材的机会。
渐渐地,沈晓磊不再觉得上班是件累人的事,他反而很期待每天去办公室,期待着看到许诺性感美丽的样子;渐渐地,沈晓磊眼里的许诺不再是一个仅有工作关系的前辈,他开始把许诺当作一个女人去看待,他眼里的许诺已经是个散发着无穷魅力的性感少妇。
而寒假的到来,无疑暂时终结了沈晓磊每天的期待,他自然是不情愿的,可是更让他不情愿的原因,是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那是元旦节后第一天上班,沈晓磊早早来到办公室打扫卫生,许诺今天也来得早,又给沈晓磊带了两个包子。
许诺脱下羽绒服挂在椅子靠背上,她今天穿了一件宝蓝色的针织衫,衣服紧紧贴合在身上,胸前的山丘高高隆起,衬得本来就细的腰更加纤细,针织衫的下摆勒在黑色的包臀短裙里,短裙下是黑色的裤袜和棕色的高跟短靴。
沈晓磊边拖地边欣赏着许诺的背影,许诺的身材完全不是那种瘦削的麻杆,她是那种大多数男人都会喜爱的紧实丰满型身材,沈晓磊第一眼看去,吸引他的就是许诺的美臀。因为练舞的缘故,许诺的臀大而不垮,可称得上是翘臀,在纤腰的衬托下,许诺的臀部显得更大了。许诺只是微微前倾身体放衣服,就显现出完美的腰臀比来。
沈晓磊想象着摸在许诺美臀上的触感,一定是肉感十足又弹性十足吧,如果扶着这样的臀部后入,一定能欣赏到传说中的臀浪吧……沈晓磊觉得下身似乎已经硬了起来,赶紧低下头继续拖地,还好冬天穿得多,不会让人尴尬。
沈晓磊对许诺这样的幻想,从这学期以来,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如果说之前他把许诺当做尊敬的前辈,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在这学期欣赏了许诺这么多次性感的身姿后,他是怎么都忍不住了,许诺已经成了他在现实中的头号意淫对象。
沈晓磊冲洗好拖把,拿回办公室放好,这时许诺已经坐在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她一手握着鼠标,一手握着装着稀饭的塑料杯,两手摊开,把整个胸部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