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落荒而逃,遁入谢无度房间。
他房间里正好放着一个食盒,谢慈也没多想,拿起里面的糕点便吃。谢无度紧跟着进来,见她在吃东西,问:“这是什么?”
谢慈一愣,她以为这是他准备的,原来不是么?
谢无度脸色一沉,当即命人调查,得知这食盒不知何人送来,来历不明的东西自然不能乱吃。谢无度命人拿去查,好消息是糕点中没有毒药,坏消息是糕点中的确有药。
“这药名为……十日欢,每十日会发作一次……发作之时,会……”下属说不下去,谢无度却明白了。
谢慈还听得云里雾里,但知道不是毒药,便也放心了。
她吃得不多,不过半块,药力不多,大夫说,顶多发作四次,便无事了。
谢无度松了口气。
谢慈得知竟是这种药时,脸色苍白,谢无度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娘子不要害怕。”
谢慈看向他,眼神复杂,问大夫要怎么解。大夫却说,这药没解药,要么硬熬,要么便与人……
谢慈脸色更白。
“我能熬。”谢慈道。
她想起张生,他都说要娶她了,她不能对不起他……
可第一次发作之时,谢慈便熬不住。
谢无度抱着她,他们唇舌勾缠,谢慈将头埋进软枕中,很想将耳朵闭上,不让自己听见那些可耻的声响。可是再怎么样装聋作哑,也无法自欺欺人。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清醒,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件事。
仅有的那丝理智,让她哀求谢无度,不要进去。
谢无度答应了。
谢慈自欺欺人地想,他们……也没做什么。
只是寝衣上,属于她的,与属于谢无度的,融合在一起罢了。
她额头
一层汗,偏过头,瞧见一旁的书架上有一幅画松松散散地打开。画上,是阿娘阿兄与她三人,她记得是小时候阿娘请画师画的,特意画了三幅,他们一人一幅。
后来谢无度出了事,便命人将画收了起来。
谢慈看着那画上的三个人,缓缓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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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度两个月都没好,太医来看,只是摇头。两个月的时间里,谢慈有时候都快习惯这样与谢无度相处。
这不是好事。:,,